素珍淡淡反问:“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怎么都与你无关了。你若怕死,就好好跟我谈一谈。”
谢生目中亮光一下黯淡下去,露出羞愧之色,半晌,低声道:“家中双亲尚在,我当晚若留下,身死则不能再侍奉父母,何堪忍心?”
他又着急追问莫愁境况。
素珍没说什么,重申追命二人的问题,让他将当晚的事仔细述说一遍。
谢生到底读过诗书,一番叙述,条理清晰。他和莫愁说的出入不大,只是谈到人证一点,他轻了声音,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当时紧赶慢赶的,就挑些小路来走,没有遇到人。毂”
追命和铁手咒骂了一句,一拳捶到栅上。
素珍笑了笑,“只怕不是紧赶慢赶,是怕被人看到和桂香楼姑娘出入而选的小路吧?铨”
她说罢,领人离去。
谢生明显脸色一变。顿了一下,他冲将出来,厉声喊道:“大人,莫愁呢?让我见见莫愁吧!
“为了莫愁,我和双亲翻脸。我把她接回家却也是好生对待。她本来就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姑娘,我当时让她留下有错吗?日后我还是会待她好好的……我为这事赔上前途,更几乎赔上性命。我如此待她,如今,错的怎成了我?你们怎能如此待我?”
在这审讯前夕关头,素珍本不想多生事端,闻言,却回了头,“谢公子,你确实很无辜、很冤枉,所以,这一生,莫愁说了,公堂以外,死生不见。”
谢生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双目大睁,目中惊讶、愤怒、茫然……仿佛所有情绪全数糅合在一起。
素珍走远,方听得他嘶声吼道:“她怎能如此待我,她怎能如此待我……”
悲恸的哭号声从牢中传来,绵延不绝。
素珍叹了口气。
追命几人只说活该。无情拍了拍素珍肩膀。
*
众人接着分析案情,都觉难办。
无情先开口,“如今既要重审,莫愁对裴奉机提出指控,那么,裴奉机和谢生一样,也是疑犯之一。但依照何赛的呈堂记录,裴奉机当时与众商去了一家叫‘宏图’的酒楼喝酒,一众魏商,还有酒楼掌柜、小二都可以作证。”
铁手冷笑道:“好啊,串通一伙人给假供。”
追命立下就急了,“这可坏了。人家裴奉机收买了一堆人作假证,这谢生运气却够背,为了不想让村人说闲话,和莫愁离开的时候,谢生专拣僻静小径来走。本来,若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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