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无信,对方只在信笺上写了一个酒馆名称。
字迹非常潦草。
可就是这么简单一个名字却让素珍一瞬失神,把脚砸个正着,疼得她泪花都出了来,福伯看她右脚擦伤大片,吓得大惊失色,“我个祖宗,你……馋酒也不能抱着酒坛子睡呀,我去找药酒,你等着。”
“不用了。我现下立刻过去,我脚砸坏了,走不快,你帮我叫乘轿子,现在就去。”素珍跳着脚去端了盆子就外出打水梳洗铨。
这下倒到福伯好奇了,“这到底是谁的来信?送信是个小孩,说是宫里的人让你到这酒——”
“老头,我说叫——轿——子!”
素珍大吼,福伯被她吓了一跳,嘀咕着快跑了出去。
素珍乘着轿子出门的时候,小周等人都是又惊又奇,这货与别的官不同,说坐轿矫.情。不会是昨晚遭受的刺激还没缓过来吧?
原来,昨晚素珍喝个酩酊大醉,是被无情扛回来的。
当然,实际情形却是:这御酒不能乱扔,素珍为了减重,仰脖豪饮,把大半坛酒都装进了她的肚里,可她忘了,她酒量虽好,也是会醉的,于是二人出宫后,她几乎立刻倒在无情身上。
当众人看到无情如托塔天王般将这一人三酒弄回来的时候,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以后得罪谁都别得罪无情。小周受到的冲击尤甚,本来预备狂骂这两人的话,顿时给咽了回去。
*
众人恨铁不成钢,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激.烈议论三天后的宫宴如何盯紧素珍避免她说话闯祸的时候,这边,素珍已急急步出轿子,走进信中所示酒馆。
这家店子,还一如当日热闹。
大堂坐满了人,到处是欢声笑语,食物的香气酒水的甘醇交织在一起,所有东西似乎还在旧时光里。
她一眼看去,有人在当日的位置上,在独自斟酌。
她奔了过去,却在桌前站定,有些不知所措。
对方神色也有些僵硬,也有着一丝惊讶,两人静默半晌,白衣男子终于开口,“你脚怎么了?”
素珍眼眶微热,缓缓摇摇头,“没事,谢谢……关心,我经常呼呼咋咋,碰到这,擦到那不奇怪。”
男子深深看着她,抿了抿唇,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放到桌上,慢慢推了过去。
“我不能出来太久。洗干净了,还你。”
素珍没动,眼中湿润,只定定看着这人道:“这是我们初相识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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