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五十开外的男子从帐篷里钻出来,警惕地看着渔嫣,小声说:“你们哪里的官差?”
“京城的。”渔嫣说。
“官差怎么会有‘女’人呢?”那阿伯愈加疑‘惑’,把‘女’孩子拉到了身后。
“阿伯,我们真的是官差。”聂双城拿出兵符,递给阿伯看。这东西黄金制成,镶着乌木,一看就不是凡物,尤能唬人。
阿伯仔细看了兵符,双手托着,恭敬地还了回来。
“听这位妹妹说,是在回来的路上被偷的,你们去哪里了?”渔嫣一边问那‘女’孩,一边掀开帐帘往里走。里面都是‘女’人,此时见她进来,赶紧挡到了她面前。
“没有成亲的闺‘女’不能看,不吉利,赶紧出去吧。”老太太过来劝渔嫣。
“我已经成亲了。”渔嫣小声说。
‘女’人们身后传来了阵阵惨呼声,那产‘妇’正处于痛苦之中。
“是要生了吗?”渔嫣问。
“才七个多月呢,也不知孩子怎么样。”老太太摇头,回到产‘妇’身边,挽起袖子,指挥产‘妇’用力。
渔嫣心里砰砰直跳,从人群里往里悄悄张望。
“二姐和三姐是去坝上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被人给盯上了,抢了二姐的孩子,三姐想拦,被他一掌推倒,就成这样了。”‘女’孩子急促地大喘着,忿忿不平地说。
“铃铛,水烧好了吗?”一名眼睛红肿的‘女’人转过头,问‘女’孩子。
“好了,我去提进来。官差,这就是我二姐,你问她吧。”铃铛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