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沈涣栀水眸里布满了血丝:“王睡得可好?”本想质问他的食言,最终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不好。”庭城声音凉薄。沈涣栀凄笑:“是吗?臣妾也怎么都睡不着。”“缘何?”庭城语调始终平淡。
“王曾说过,不会再让臣妾长夜难眠,如今看来,不过只是一句戏言罢了。王曾说过,君无戏言,也只是对臣民罢了。天子的威信对臣妾向来是不管用的。”沈涣栀声音轻小,努力不使自己再次落下泪来。
怔了怔,庭城轻轻拥住她:“孤是未陪你,不过因石龙王闹了这么一桩,孤没心思入睡,又唯恐扰了你。”沈涣栀摇头:“只怕这一桩王喜欢得不得了呢。”
无奈,庭城轻轻开口:“如何这样说?”沈涣栀留在他的怀抱中,第一次难以安心:“是臣妾太娇气了,王莫要怪罪。”
她别过头,已是死了心。
庭城只看着心痛,更觉得莫名其妙:“为何如此疏远?”沈涣栀笑地陌生而脱离:“昨夜佳人在侧,王睡不好也是应该的。”
突然大笑几声,庭城死死揽住她的肩,低头轻嗅她面容芬芳。
“昭仪娘娘倒了醋坛子了?”
声音哽咽,沈涣栀闪躲着:“臣妾没有。”
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庭城一字一句:“她死了。”
惊诧,沈涣栀抬眸:“什么?”
“昨晚的事,未敢叫你,怕你惊着。”庭城一句轻描淡写,若无其事地拉住沈涣栀藏匿起来的手:“天还没亮呢,去睡会儿。”沈涣栀却不依不饶:“死了,怎么会死了?”
“石龙国的细作,你说,该杀不该杀?”庭城好笑,低下头去咬她的香肩雪肌,引来沈涣栀一声嘤咛。
猛地想起昨晚‘女’人的尖叫与哭喊……难道?
“细作……可她与臣妾说——”庭城眉头一锁:“你找过她?”心虚使然,沈涣栀小声:“臣妾担心。”
“担心?你无须担心,你的‘胸’口里跳跃着两颗心,一颗是你自己的,还有一颗是我的。”庭城轻轻‘吻’了‘吻’她的朱‘唇’。
“孤说话算话。即使负了天下,君无戏言这句话在你面前依然算数。”仍旧是浅浅的笑,哭了*的眼睛疲惫不堪。
忍俊不禁地看着她眼皮打架:“困了就睡吧。”手指抚过她通红的眼圈,心疼道:“既然疑我,何不进来?独留在‘门’外哭,是你的报复吗?”摇头,沈涣栀笑得微弱:“臣妾唯恐进去了只会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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