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殿群宫中有一座叫龙浴殿的,一直是庭城沐浴的地方,然而他亦默许了她在那儿用浴汤。
不久之后他就将知道他的爱妃到底是怎么了。
*
龙浴殿里,宫‘女’身着裹‘胸’襦裙,纤纤细指在沈涣栀身上盘旋,一件件使得衣衫尽落。
‘玉’足轻轻踏入热水池中,池水氤氲,几乎将她完全包裹笼罩。沈涣栀墨‘色’的长发也随之倾倒在池水中,如海藻般一簇簇自由蔓延伸展。
池中‘花’瓣将她包围着,也锁住了她锁骨以下的雪肌。
不禁一笑,最后变成笑话的还是‘玉’妃了。她因兄长之事来责问沈涣栀,却不想她刚刚歇斯底里地闹完,庭城贬谪的旨意就已下达了,到最后她终究是白忙活一场。
‘玉’妃的气刚刚才撒在她的身上,本是舒心了,现在得知家族被贬后,那个疯‘妇’又不知道要有多么惊愕与恼怒了,恐怕依然会把这笔账算在沈涣栀头上吧,尽管沈涣栀并未向庭城告状,这冤屈也是坐实了。
突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沈涣栀心底一颤,继而看见男人的黑底纹金丝靴,松了口气。
庭城提‘唇’,却一步步朝她靠的更近,熟悉的檀香气息却惹得沈涣栀心里慌‘乱’,一步步向池水深处隐去,直到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
而庭城,已浸入水中。
男人的体温愈来愈近,沈涣栀来不及屏蔽左右,便被拽住了胳膊,一把拉了过去。庭城似笑非笑,‘迷’醉于她颈边的芬芳,埋头在她锁骨,毫不留情地留下一排热烈的‘吻’痕。
大手顺着攀上她柔顺的长发,只轻轻一拉,沈涣栀却忍不住吃痛一声。
墨眸一紧,就是了。
沈涣栀的额前已在不经意间打湿,伤口经过水后更加刺痛,庭城的动作实在让她无法忍受。庭城一手禁锢住她的颈背,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挑开她遮盖的额发,顿时,触目惊心的伤口‘裸’‘露’出来。
“王……”沈涣栀失声。庭城却看着她的鲜血淋漓而沉默了。
良久后,他轻轻放下了她那缕湿漉漉的头发,目光却依旧炽烈地盯着那块伤口,终于,庭城启了薄‘唇’:“你不要对孤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沈涣栀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未言。
“你不说没关系,孤可以通过别人的口来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样,但孤不想这么做。”庭城不急不缓道。沈涣栀别开了浅凉的目光,吐出两个字:“‘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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