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薄‘唇’,如海深眸,‘挺’拔的鼻翼,五官搭配得妥帖悦人,比起庭城多了分俊美,而庭城更多的是刚毅。做弟弟的,当然是像哥哥,当然也可以想象,他们的父皇是怎样英俊的一个人。侧头问月湖:“先皇……是否也这样好看?”月湖微微笑了:“那是自然,不仅好看,而且……”沈涣栀好奇挑眉,问道:“而且怎么样呢?”月湖羞红了脸,小声道:“而且——风流!”说完,便别过头去,沈涣栀也愣住,然后无奈而笑。
“昭仪,晚宴可以开始了吗?”小江子过来问,沈涣栀抬眸,绕视全殿,见已坐满了打扮得如‘花’俏丽的妃子,却始终没有那个‘女’人,于是摇了摇头:“再等等吧,白贵妃还没来。”
白毓的‘性’子在失宠之后愈发孤傲了,为人更是冷淡不已,像今天这样的场合,又没有王,她自然是想来就来,想不来谁也请不动了,可沈涣栀还是想冒险等等。
今儿,不止请了薛家、沈家、李家、也是请了白家,白家的势力不再,白父的聪明才智却依然不可忽视,沈涣栀请他来,就是为着求他看在白贵妃的面子上,最后再帮衬庭城一把。庭坷虽然有着庭城的几分雷厉风行,但终归没有历练过,小江子也说,在很多事情上,庭坷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能多个靠得住的人来助他一臂之力是再好不过的事。
可若是白贵妃不来,这场戏要谁唱完?
月湖纤纤细指不声不响地一指,在沈涣栀耳边低语:“娘娘,那个,就是李淑仪。”沈涣栀抬头望过去,见‘女’子柔弱无比,几丝头发垂在‘胸’前,眉宇间满是惆怅与哀思,沈涣栀又瞧一眼李将军,却见他自顾自地倒上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
沈涣栀开口,声音轻柔而婉转:“李妹妹。”李子婉忽地抬头,显然是惊了一下:“昭仪娘娘?”“本宫瞧着,妹妹有什么心事?”沈涣栀关切地问。李子婉笑得轻微勉强:“臣妾没事,只是想到远在宁关的王,心中,不大舒爽罢了。”李子嘉不紧不慢地开口,傲慢而轻佻:“昭仪莫怪,我妹妹自小便是这样的‘性’子,别人高兴,她难受。”
李子嘉的话说得难听,却似冲着他妹妹来的,又像夹杂了什么怨气,沉希不轻不重地碰了碰他的胳膊肘,李子嘉反倒笑,高声问道:“怎么?王妃,我说的不对?难道——你自认比我还要了解我妹妹?”沈涣栀冷笑了一声,道:“将军何必绵里藏针?其实若是将军不愿,今日的宴会大抵可以结束了,这场宴会无非是办给外面人看的,现在,叫别人以为宫中一切照常,此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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