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也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并未拿起酒杯,气氛便这样凝固着,李子婉亦干站着,求助地望向李子嘉,然而李子嘉剑眉紧蹙,还是沈涣栀笑笑道:“白贵妃身子差,饮不得酒,淑仪坐下吧?”李子婉几乎要哭出来,还是懦懦地坐下了,李子嘉失望的神情沈涣栀愉悦地收在眼里。
李子婉紧握着酒杯的白希手指突然一抖,杯落到地上,碎片伴着酒液溅了一地,顿时,太和殿上的笑谈声戛然而止,殿上服‘侍’的宫‘女’却很机敏,立刻从怀中掏出帕子包了碎片,又吸干了酒液,对面,李子嘉的眉头紧蹙。
沈涣栀温然一笑:“李妹妹可还好?莫要伤了手。”“臣妾,臣妾没事。”李子婉神情恍惚,磕磕绊绊道。沈涣栀瞟了月湖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月湖心领神会,‘胸’有成足地走过去,将手足无措满脸通红,呆呆站着的李子婉按在座位上:“请淑仪娘娘坐下,‘交’予奴婢就是。”说着,对着正在收拾打扫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识相的退下了。
月湖弯身捡起碎片,‘交’给沈涣栀。沈涣栀温婉而笑:“边疆战事未休,此刻李淑仪打碎了杯盏就是对战况最好的预兆了。杯盏碎,岁岁平安,相信王不日定会凯旋而归。”她清美的容颜在灯光下慵懒而别致,李子嘉不禁双眉微微紧,沈涣栀与沉希于外貌上竟是截然不同的,沈涣栀的眉目清丽而娇俏,沉希却偏柔弱无骨,‘性’子虽是强硬,面容上倒更加柔和。
沉希秀眉微微蹙,低声唤道:“将军?”李子嘉幡然醒过神来,抬眸,眸底凉意:“昭仪娘娘一语中的,微臣拜服。”沈涣栀却一愣,李子嘉此回倒未与她背道而驰,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李子婉亦柔柔弱弱的笑了:“臣妾笨手笨脚的,倒是给昭仪添了麻烦。真是惭愧。”沈涣栀静静地望着她,浅浅笑意‘荡’漾在‘唇’边,美得令人心颤:“淑仪妹妹过虑了。”李子嘉冷不丁地开口道:“微臣的妹妹自小便胡闹惯了,既然入了宫,就不能失了规矩,还望昭仪娘娘能多多管教。”沈涣栀一惊,道:“哪里能说得上是管教呢?不过,本宫若能有帮衬淑仪妹妹的地方,一定不会有所保留。”
“如此,谢过昭仪娘娘了,微臣——先干为敬。”李子嘉突然起身,将杯盏中的酒尽倒入喉咙中。
沉希满面狐疑,红‘唇’微张,伸手想将李子嘉拉回座位,奈何男人的力气大,她终究无能为力,只是奇怪地观望。半晌,李子嘉终于坐下,眼里是狩猎的浓烈味道。
却有将军府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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