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惋叹一声,道:“很早,在你出生之前。后来——”想了想,沈怀英微笑淡然:“后来我们就再未见过面。”沈涣栀低下了眉,脑中的谜团缠绕,她却带着些警惕,没有出口询问:既然他未曾见过自己,那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或是在出生之前就已取好的了?但,作为一个父亲,知道自己的孩儿还未出世,怎么可能会抛下一切‘浪’迹天涯?再者,他说后来就未在归家,那么——弟弟妹妹是如何出生的?相比第一点,沈涣栀更对这第二个漏‘洞’持有怀疑。
然而她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浅浅一笑,温婉乖巧:“父亲还未告诉‘女’儿您叫什么名字。”沈怀英虽然对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疑‘惑’略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放松了警惕,父爱在他的脑海中占了上风,慈爱一笑,道:“为父沈怀英。”
沈怀英……
沈涣栀巧笑熙焉,狡黠掠过墨眸,她伸手扶沈怀英坐下,声音脆如铜铃:“父亲,这么多年没见,你是怎么知道‘女’儿的?”沈怀英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当年与你母亲说好,若将来生个‘女’孩子便叫浣栀,偶尔一日听边界的人提起帝都的沈涣栀沈昭仪,处于对你母亲的割舍不下,我格外珍重紧张这个名字,所以就记下了。朝廷打仗,我料到你或许会跟来,便差人着意,可巧了,今日便找到了你!果真缘分奇妙。不过——这个涣字竟不是当年我与你母亲定下的浣洗的浣,想来是你母亲‘弄’错了。”
沈涣栀的心头一痛。或许因这一个涣字,她遭受了多少的涣散分离。“我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知道吗?”沈涣栀轻声道。沈怀英一怔,然后干笑,有几分苦涩:“……是。”他始终不愿意承认那个叫做珈蓝的‘女’人的离去,他不放在心上,就好像没发生,她还活着。而此刻沈涣栀的脸总是在击打着他的心脏,仿佛是珈蓝已然复活。
观察着沈怀英的神‘色’变幻,正常又不大正常,沈涣栀想了想,斟上一杯茶,道:“父亲,请喝茶。”沈怀英受*若惊一般,连连应声,伸手接过那杯茶,放在‘唇’边,一抿,清香入脾。
沈怀英腕上的一只镯子引起了沈涣栀的注意——那式样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
镯子呈凝白‘色’,浑若天成。
觉察到沈涣栀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沈怀英温文尔雅地笑了笑,褪下腕上的镯子,拉过沈涣栀的手。‘交’到她柔软的掌心里。
“喜欢就送给栀儿了。”沈怀英温柔道,沈涣栀不可避免地心下一暖,顿了顿,还是道:“这镯子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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