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男人好奇:“后来呢?”沈涣栀开口,故作神秘却别有深意:“后来,他花开富贵,拨云见日了。”
“晚了,我送你回去。”没有料到,男人清淡,将她的伎俩照单全收又视若无睹。
“您还是没告诉我,您是哪位?”
男人笑着,绕开了她的问题:“既然你这汤都做了,不妨给我?”说完就要夺沈涣栀手里的药罐,沈涣栀身子一闪,将怀中物抱得死死的:“不行!这是给病中虚弱之人服的,你吃了会平白惹出一身病来。”
他没病,生龙活虎,她看得清楚。
眸子一凝,男人目光闪开跳跃,沈涣栀不明所以,匆匆回头,罐子被男人趁机一把捞去,顺带着卷她在怀里:“走吧,送你回惠紫堂。”
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搂着沈涣栀,他熟门熟路找到了惠紫堂,沈涣栀不过一想也了然——这里是他家。
如果庭城从头到尾都没有生病,那他装给谁看?这件事除了她还有人知道吧?
回到元烈殿,放下药罐,庭城唇角微勾,打开罐盖。
“钱蔚然!”总管太监钱蔚然忙不迭走过去:“王,有什么吩咐吗?”
庭城指了指药罐:“去,把里面的参汤盛出来。”
钱蔚然捧起药罐,罐壁还温热着,泛着香味的参汤缓缓流在一只大青花碗里。
站起身来,庭城吩咐:“下去罢。”钱蔚然退出后,他走到青花碗前,端起一饮而尽。顿时药香充沛在他的口中。
对于沈涣栀来讲今夜注定不眠,她和秦月儿两个人都了无睡意,坐在院子里闲谈。
“涣栀,你打算怎么办啊?”沈涣栀目光延伸到远方:“能怎么办?该做的我都做了,就看王动不动心思了。”似懂非懂地,秦月儿点点头。沈涣栀突然笑起来:“倒是你,我可要恭喜你了。”秦月儿发愣:“恭喜我什么?”唇角上扬,沈涣栀颇为得意:“你刚刚那一把推得可不轻,我打赌他记得你。所以我恭贺你心愿得偿,可以出宫了。”
皱眉,秦月儿看着她:“你笑话我?别没良心了,我看见你跟他一起回来真是吓坏了。这事儿传出去你俩都得杀头,我又不知道那就是王。”沈涣栀敛了笑,表情严肃起来:“以后你可得注意,这可不是小事儿。”秦月儿点点头。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装病。”沈涣栀喃喃,若有所思。秦月儿灵光一现:“你说,会不会是个幌子呢?”
有这个可能,这样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王微服私访、还有亲自调查宫廷密案都经常谎称生病以不再上朝,对外只说感染了风寒而已。
“这件事情我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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