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爷自己的过错,令冰凝在奴才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他也不可能再指望着由她服侍他的晨起,望着从头到脚用锦被捂了一个严严实实,连脑袋都见不到的冰凝,他只能是隔着锦被,抱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自己起身到了外间屋。
将里间屋的房门关上后,他将秦顺儿唤了进来。秦顺儿一听王爷要他进屋服侍,更是验证了他刚才的推测,不由得对这年侧福晋的手段好生佩服:
别的主子都是大晚上请爷过去,这年侧福晋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大清早儿地将爷请过来,还是从霞光苑请来。连王爷都要对福晋敬重三分、礼让三分,年侧福晋胆敢跟福晋唱对台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平时看着她是一个不言不语、不争**拔尖之人,谁想到竟是这等的手段老道、毒辣!有句老话儿叫什么?会咬的狗不叫!看来真是这么回事儿!哎呀,可也不对呀,刚刚她那惊天动地的大呼小叫,也不是不会叫的主儿呢!别的主子虽然动静也不小,但是这个主子竟然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可真是闻所未闻,实在是让他秦顺儿开眼了。
一听王爷招呼秦顺儿进屋服侍,一直恭候在门外的月影也赶快极有眼力劲儿地紧跟着秦公公一并进了屋里,于是一个服侍他洗漱,一个服侍他早膳,主仆三人紧紧张张地完成了晨起的诸多事项。
待送完王爷一行出了院门,月影因为心里惦记着自家小姐,于是赶快一溜烟儿地跑回到冰凝的房里。望着将全身用锦被裹了个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见不到的小姐,月影略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关切地问道:
“小姐,您,您身子还好吗?要奴婢现在就服侍您沐浴吗?”
天啊!连月影都误会了她!冰凝原本就一肚子怨气没处撒,现在月影竟然撞到了她的枪口上,气得她一把掀开了锦被,破天荒不顾形象地朝月影大声斥责道:
“月影!你,你还是我的奴才吗?你家小姐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月影凭白无故地受到冰凝一顿指责,既莫名其妙,又满肚子委屈,她好心好意前来服侍,怎么惹得小姐破天荒地对她斥责起来?难道是因为吵了小姐的回笼觉?还是因为刚刚与王爷的芸雨之欢被她这个奴才知晓了而抹不开面子?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但是冰凝正在气头上她是格外清楚的,于是月影赶快给她家小姐跪下,一边继续好言相劝道:
“小姐,您能得爷的**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什么事情,咱们也顾不得了。趁着爷对咱们这么好,您赶快为爷生个小阿哥,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个更重要呢。”
“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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