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她打发到了福宜阿哥房里,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既是失礼又是失职。
秦顺儿见到冰凝主仆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以为侧福晋早就回来了,所以才没事儿人似地将王爷将给了珊瑚。现在情况突变,他也顾不得多想,唯有赶快上前请安:
“给侧福晋请安。”
“起来吧,爷什么时候过来的?”
“回侧福晋,爷回来有一会儿了……”
“那,那现在是谁伺候爷呢?”
“回侧福晋,是珊瑚姑娘。”
冰凝一听有珊瑚在,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虽然珊瑚没有伺候过他,但毕竟有一个人在总比一个人都没有要强多了。
冰凝一边问着秦顺儿情况,一边脚下生风般地走到了房门口,可是当她急火火地冲进了房门之后,却见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于是又急急地朝里间屋走去,赫然发现他正光着膀子躺在珊瑚的大腿上。
珊瑚听到动静,赶快抬头朝冰凝望去,一边请安一边解释道:
“主子,爷喝多了,刚刚吐了好些……”
不用珊瑚解释冰凝也知道他这是喝多了,因为屋子里不仅酒气冲天,还混合着呕吐物的酸腐之气,搅得她头直疼。仅仅是头疼还是次要的,冰凝更是觉得心疼:又喝成这个样子,这得多伤身子啊!
除了心疼,冰凝还有无限的自责,她这房里从主子到奴才,也算是有四个大活人,竟然只有珊瑚这个不懂规矩的新手一个人在伺候他,万一没有伺候好他可真是……。于是她赶快让月影去厨房吩咐熬醒酒汤,顺道儿再把竹墨叫来一块儿搭把手。
从主子到奴才,四个大活人开始了紧张的忙碌,收拾脏衣裳的收拾脏衣裳,找新衣裳的找新衣裳,端茶递水漱口的,喂食醒酒汤的,主仆四个人足足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才总算是料理妥当。
待竹墨和珊瑚退下去之后,月影开始在外间屋服侍冰凝的洗漱,待要就寝的时候,破天荒头一次,冰凝将月影留在外间屋值夜,她这是生怕他因为胃里不舒服夜里再有什么事情,才顾不得许多,在王爷留宿的情况下,仍然安排月影值夜,以备不时之需。
这**冰凝几乎没有合眼,不过还好,由于他的胃里已经吐干净了,又喝了醒酒汤,总算是夜里没有再发作,安安生生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早上醒来之后,他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很是愧疚。一方面现在冰凝自己还是在养身子的时候,他这么天翻地覆般的一通大折腾,害得她**都没有休息好,令他很是于心不忍。另一方面,他也是对于赤身露体地倒在珊瑚怀中的那个场面很是后悔,虽然那个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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