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燕瑜没有再喝水,任凭苦涩在嘴里一点一点漫延。
接着管家又递给她一个信封,说道:“先生走的时候吩咐,如果小姐醒了,可以自行离开。”
燕瑜接过信封,伸出手指抽出里面的东西,捏在手里的是一张签着名的空白支票。
“谢谢!”燕瑜眼圈微红,捏紧了手上的信封,忍着全身的酸痛往外走,每走一步,两腿间传来的剧痛,都在提醒着她昨天经过了怎样羞辱的**,才换来手中这张轻飘飘的东西。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燕瑜转过身,看向年管家,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该如何去中心医院?”
管家皱起了眉头,这个地方没有车,要走出去,急行军也得一个小时才能找到有车的地方。这个虚弱的姑娘要怎么样才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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