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走,只是叫了管事来问话。不多久,来了一位五短身材的管事,满脸的汗水和污垢。见了奚容,匆忙下跪。“微臣来迟,还请殿下恕臣殿前失仪之罪。”
“管事辛苦,不必不安,起来回话。”宜歌一看就知道这管事定是亲力亲为,才弄得如此灰头土脸,自作主张地让人起来了。
奚容淡淡一笑,揣摩心思的事居然如此驾轻就熟。
“谢殿下体恤。”
“事情安排的如何了?可有什么难处?”
“不瞒殿下,人手不够。前儿个你派来的两百号人。正巧大司马家家祭就在这几日。因着就在西郊不远处的虞山,便调走了百来号人去修筑坟墓了。”
这等小事也要使绊子。奚容只觉得大司马这是人老了,糊涂了不成。“这么件小事,禀报上来,再调些人过来就成了。”
“殿下有所不知,围场事宜,向来是微臣主事。选派的人手都是往年来过的,许多事情不需要臣一一吩咐。换了另一批人,臣费事事小,只怕结果不如往年让主子满意。”
“放手去做,本宫自有办法让他们都满意。”
听着奚容的声音明显冷了几分,宜歌直言不讳道:“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奚容默默看着她,这个一直沉默装傻充愣的婢女。突然之间开始显山露水,大有一展宏图之意思。态度的陡然转变,总是有原因的。
宜歌知晓自己这样做事出挑。可是富贵险中求。虽说她所求,不是富贵,然则必要的险还是要冒的。正想着,耳边听见一阵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既然有此要求,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要说的?”
“也不难,多找几个监工看着。加派一倍的人手,总是能按时完工的。至于管事大人,实在没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姑娘所言不虚,只是剩下的百余号人中,实在没有什么人可堪重用。”
“不必是什么人才,管事大人你自己将事情吩咐下去。照章办事,不至于出差错就是。主子,恕奴婢多言。这件差事不必办得多好,大司马家祭的风头,岂可让人抢了去。到时候在厉王跟前,管事还要给自己邀上一功。能人巧匠可派去了不少。”
奚容的脸上依旧冷冷的,手指在案上敲着,一双眼紧盯着宜歌,琢磨不透他内里的想法。管事的是个实诚人,听了这些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只等着做主的人一声吩咐。
“殿下微臣人微言轻,怕是说了也无用。”
宜歌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奚容。他这人,脸上向来没有任何情绪。面对厉王和俪妃的时候,那种微笑,也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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