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拉着我就往里面走了进去。
一踏入房间那种如死灰般安静的氛围特别的压抑,我的心也随之剧烈的跳动起来,当我走进之后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阿姨,眼圈微微有些发灰,无神的眼睛没有一点光彩,那憔悴的面容显然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她此刻一动不动的坐着好似一座雕塑,然后我的目光又很快落到了这房间唯一的一张**上,这是一张红木的双人**,虽然没有过多出彩的花式雕刻,但是做工却非常的细腻,绝对也是价值不菲。
**上的人平静的躺着,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雪白的纱布上还印出了点点淡红,好看玲珑的五官蒙着一层阴云,眉头紧锁略微发白的唇也紧紧的呡着,这就是穆音呈现在我眼前的状态。
“夫人,小姐来看阿音了!”刘婶突兀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这时阿姨才有了反应脸慢慢的转向了我这边,但她仍旧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些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麻,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是该解释吗?还是该冲上前直接就向着穆音鞠躬道歉。
或许突入起来的响声把**上熟睡的穆音也给惊醒了,她看到我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的表情,或者说我看不出她任何的情绪变化。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该是这样恶毒的孩子?”阿姨良久之后终于缓缓的开口道。
我的眼泪在阿姨的反问声中潸然落下,这个最疼我最信任的人也开始不相信我了,我拼命的摇头,但却说不出一个字,酸涩充满在我的喉咙堵塞我所有的发音。
阿姨慌忙的冲着我摆手,她又一次低头眼里满满的都是失望,这就好像在无声说“我不听任何苍白的解释!”
然后阿姨在刘婶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我跟穆音,这一刻空气都好像要在这里凝结,我看着穆音缓缓的从**上坐了起来这样的动作是不能说明她的伤不算大问题,我也好把积压在心中的疑问一并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