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们看到老大笑了！”

“他笑？我都没见过他笑。”程珂心冷冷一哼，他当然神清气爽了，她倒是一身酸软，男人和女人真不公平。

山姆沉默，又傻笑，眼睛贼溜溜地往任佳佳的脖子上瞧，程珂心凝眉，“看什么？”

她都穿了高领毛衣，什么痕迹都遮住了，她能看到什么？山姆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笑了笑，挑眉，“那个，好像没见过程小姐穿高领毛衣。”

“你没见过的事多了。”程珂心耸耸肩膀。

“是，是是，老大原来也会和女人XXOO，我也没想过，原来老大也能让女人怀孕啊。”山姆一时太过欢乐说漏嘴了，刚说完她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尖，妈妈咪啊，闯祸了……

程珂心笑得非常温和，上前一步，“山姆先生姑娘，你什么意思？”

山姆惊悚地后退，他退一步，程珂心进一步，直到她的背脊抵住了柱子，哇，程小姐的笑容好可怕啊啊啊……

“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没什么意思，真的，没什么意思。”

“乖，说吧，不然……”程珂心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那威胁的意思非常的明显，非常的明显……腕骨都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程珂心笑得更温柔了，那么……“山姆先生，你不说是吧是吧？”

“不是，只是说那是老大的……”

程珂心一笑，“那为什么你怀疑你家老大不能让女人怀孕呢？莫非，你试验过？”

“没有，没有，我的妈啊，你给我一百个胆子，一百个脑袋我也不敢去试验啊，程小姐，也只有你敢试验了，呜哇呜哇……”山姆哭嚎起来。

这厮真能装，噪音啊！

“闭嘴！”程珂心低喝。

山姆立刻闭嘴，干笑了声，程珂心一点也没卖她面子，笑着问，“他是不是经验很丰富？”

“不是，不是，老大还是第一次呢……啊，我又说错话了，程小姐，求你了，别在套我的话了，呜呜……老大会杀了我的。”山姆的笑容更苦了。

第一次？第一次？……程珂心什么都没听到，脑海里就盘旋着这三个字了，还无限地放大了，第一次啊……这不免让她觉得有点赚到的感觉。

她可一点也没想到他会是第一次。

不过看他轻车熟路的，完全不像第一次的嘛。

程珂心囧了。

“喂，山姆先生，你确定你没骗我？”程珂心笑着问，心情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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