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霖和众人回到客栈,已是酉时时分,天也渐渐的黑了。孟姣姣、孟娟娟、钟荣三人又调息了个把时辰,功夫已恢复了七、八成,这才叫客栈办了上好的一桌席面,算是庆贺孟姣姣、孟娟娟、钟荣三人救出青云山庄。这客栈是前饭店后客房,办个酒席,极为便利。本当老少分两桌,因图说话方便,遂团团坐了一大桌。由飞凤阁主坐首席,左边依次坐的是德清、文仲、王乐山、言成霖、孟姣姣、孟娟娟、史如玉,右边依次坐的是史百禄、钟荣、张世杰、石方明、石方亮、鲁直。按年纪和江湖地位,鲁直原本要坐在钟荣之下,因鲁直先是孟姣姣的长随,现在是言成霖的长随,只肯坐在末位。稍顷酒菜上桌,钟荣执壶依次斟酒。石方明、石方亮见师父斟酒,忙站了起来。待钟荣给飞凤阁主、德清、文仲、王乐山、史百禄斟过酒后,便接过酒壶依次斟下去。钟荣举杯说道:“在下和孟小姐、娟娟姑娘被困青云山庄,有劳诸位从临安赶来相救,钟某这里谢过。”说毕一口喝了。史百禄笑道:“困在青云山庄固然不妙,不过还有人因祸得福呢!”
史百禄是顽笑惯了的,说这话是打趣钟荣,孟娟娟不知其中之意,听了大不以为然。说道:“史前辈这话可不大入耳,莫非是因灾乐祸取笑我们?”
史如玉连忙为她爷爷开脱:“娟娟姐,我爷爷不是说的你,他是另有所指!”边说边把眼睛瞄了钟荣。
所谓越描越黑,在孟娟娟听来,史如玉的意思成了“你虽然也因祸得福,但我爷爷不是说的你”!从青云山庄回客栈的路上,无巧不巧的孟娟娟和张世杰走在一起,一路上,两人也说了几句话。孟娟娟赞了张世杰的枪法,夸了他的马,有时两人走得过近,还惹得她心旌乱摇。九头鸟年老成精,莫非看出什么了?孟娟娟的面孔有点发红了。她愤愤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
孟姣姣笑了一声,岔开话题。她问张世杰:“张公子,你使的是梨花枪吗?从哪里学得了这一身好枪法,师父是谁?”
其实张世杰的枪法,早就引起了德清尼姑的注意,此时也问:“据说杨氏梨花枪横行江淮间二十余年,李全已死,杨氏不知所终,贫尼惜未曾会过。张公子使的便是杨氏梨花枪吗?”
张世杰说道:“我虽使的是梨花枪,却与杨氏无关,或者说没有直接关系。我师父姓黄,师父的师父却是姓杨,大概是杨氏的祖父辈。杨氏和丈夫李全一直横行江淮间,与我素无谋面,我也只闻名而已。不过,梨花枪的名头倒是她闯出来的。”
德清说道:“原来如此,你的枪法不在李全之下吧?”不等张世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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