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胜南明明把包袱掛在小树上,两人就在当地斗剑,并没见有人来,如何忽然不见了包袱?葛胜南因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失了也不心疼,何况他还不知道包袱里是什么东西?是以他趁郭继斌不注意,沿官道向前跑掉了。郭继斌就不同了,不只是玉如意价值连城,还是他给张兰苹的聘礼,如何能够失去?便是葛胜南抢去了,还知道在葛胜南身上,可以去追去抢回,现在包袱不翼而飞,不知落入谁人之手,又到何处找何人讨要?他并没有在意葛胜南跑掉,而是和王人英又在小树附近细细的找了一遍,仍是不见包袱的踪影。
郭继斌问王人英:“小姨夫你是跑在葛胜南前头又回过来的,可曾见到这条官道上还走过何人?”
王人英说道:“确是没有人走过。”
郭继斌说道:“我虽和葛胜南打架,身旁若有人出现或走过,也不会不知。掛包袱的小树距离我们不过二十多步,如何会被人取走而没有发觉?除非此人的轻功十分高明,甚到还在小姨夫你之上!”
王人英说道:“除我们的人之外,还真没想出谁的轻功在我之上!”
两人议了几句,又以掛包袱的小树为中心,四周搜索了一遍,确定包袱是没有了,然后沿着官道向前走去。
因王人英没骑马,郭继斌便牵着马步行。走了一里多路,前面却是两股岔道,路牌上写着,往北到东王庄,往东到韩庄。因为此时郭继斌和王人英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因见到韩庄的路大些,也就沿着官道向东去了韩庄。
刚进村头,见一酒旗斜掛在路旁树上,酒旗下搭了席棚,棚子里放了几张桌子,却是一个小酒店在招揽客人。王人英和郭继斌正走得口渴,走进席棚,只见一男一女两人正坐在桌上,男的已有六十多岁,手臂受了伤,虽忍住了没有哼哼,脸上却已布满了汗珠。女的也有五十以上,还是満头青丝,从她关切的目光和照料看,两人应该是夫妻。身旁的几张桌子翻倒在地,这里显然刚打过一场架。郭继斌不认识这两人,看了一眼,对王人英说道:“那老人受伤了我们过去看看?”
王人英没有搭理郭继斌,细细打量两人,忽然叫道:“这不是黄山的玉面佛钟荣钟老前辈吗?这位是……噢,是乌斯曼大嬸,你们怎么在这里,是谁把钟前辈打伤的?”
钟荣对王人英没有什么印象,乌斯曼想起来了,说道:“你是王乐山的儿子王人英?我们在和林见过面,长大Cheng人了,乍一见还真认不出来!——这位小哥是……?”
郭继斌说道:“晚辈姓郭名继斌,从小在绿柳山庄长大。我猜能伤得了钟前辈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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