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进寺察看,你守在此处,若有动静,你再接应。”
王友苹轻声说了声“好”,又说:“你身上那十几个铜钱给我,我只当镖使,我那梅花镖使不得,别露了行藏!”
石磊小心翼翼从树上越过了围墙,又看了一会,见寺内每道门都有蒙古军士把守,一队军士在院内游动,显得十分警惕。石磊没有下地,仍沿树慢慢向寺后移动。见第三进大殿的旁边一间屋中传出灯光,细听有人声传出,心想,我先听听房中什么人,说些什么!
石磊细看四周,确定没有军士守卫,从树枝上轻轻落到房顶上。见盖的是琉璃瓦,知道很难揭开,便掩到穸后,身体贴在飞檐之下,又用双脚勾住椽子,身体倒挂下来,凑近穸户,因见穸户新糊的穸纸,不敢贸然捅破,又缩了回去,贴在屋檐之下,顷刻便与夜色溶在了一起。
石磊隐藏得极好,却只听到房中人说话,看不见房中人的动静。再打量四周,借着往外射出的些许灯光,可以看到离房十几步的围墙,心里估计,这是大殿房的一个侧厢,殿后尚有不少房屋,黑黝黝的看不真切。
此时,只听屋内一个人说道:“文大人请了,我国上下都知文大人的风采为人,今日一见,果然风仪伟然。文大人为议降使者,最好没有,不知文大人在受降手续上有何高见?”
又听一人说道:“若依本相之意,受降手续可不必议!临安虽危,南方还有半壁江山,足可与贵国周旋。贵国宜先退兵,则宋国作为蒙古之属国,年年纳贡可矣!”
这声音石磊听起来有点耳熟,知道便是文天祥。石磊又想,叫蒙古退兵,保留宋国,蒙古国定然不肯!只听先前讲话的人说道:“文大人之言差矣!我主既有滌荡天下之志,鞭鞘指处,当无二国。况宋国已交玉玺、送降表,宋皇得免挽首牵羊,已属万幸,何来存宋国之言?”从讲话的语气判断,石磊觉得这个人就是蒙古的统帅巴延。巴延的话已讲得不好听,不过说的也是实情。
文天祥说道:“蒙古兴虎狼之师,为祸天下,宋国乃衣冠之国,蒙古无理南侵,连年兵祸联结,庶民受倒悬之苦,蒙古除速退还北漠,何以谢天下!”
石磊听到这里,心想:“文大人真在与虎谋皮了,蒙古自然不会肯的。大国呑併小国,强国灭弱国,古来如此,何须要什么理由?文大人如此骂蒙古,气慨倒是气慨,只怕要吃亏!”
巴延说道:“蒙古兴兵扫荡天下,正是为解民于倒悬。宋国君昏臣Jian,乃自取灭亡,文大人此言愚之极矣!”
文天祥说道:“此时说宋国灭亡,为时过早,便是区区文某,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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