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显得倍长了许多,鲜血也同时被逼到了指头尖,此时看来指甲红缨樱的,再加上胸口的真气乱行,她猛地站了起来,胸闷、手痛,难受的感觉袭遍了她的全身,她好似失去了理智一般,撑开双爪到处乱抓,突然跃出洞窟没入进了浓浓的夜色里。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投射在了地平线上,那百余人行动了起来,他们忽然发现这不是大陆,而是一座略大的孤岛,逐要准备离开时,发现两艘大帆船被昨夜的风浪吹上了岸头,且木质的船体受损严重,无奈他们只有留了下来,等待船体修复后继续启程。
这一百余人带的饮用水和食物也不足,无奈只有深入孤岛去寻找淡水和食物。在寻找到一处山洼里时,忽然有人发现了不远处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名女子,见她还有呼吸,一名老者走了出来,和那些看似士兵模样的人说了一通,在得到他们的同意后,老者叫来了自己的女儿和其他人将她扶到了一旁,斜靠在树下。
这老者的女儿则摇晃着她的肩膀,轻声喊着什么话。不多时,女子醒了过来,不用多说她就是卢雨柔,昨晚经脉大乱下散失了理智,但却在错误之中,错误地运功行气下,反而将黄裳打伤的内伤所解,又意外地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脉,使得她内功倍增,真气在她的体内循环不停。
卢雨柔抬起头来,只见一群穿着怪异的人围着她在看,而身边的这名少女却是‘稀里哗啦’地说着什么话!自己根本听不懂,慕名奇妙地看着这名少女。
老者似乎看了出来,知道她不懂自己的语言,故走了过来用僵硬的汉话说道:“姑娘,我们是日本国的遣使。”
(注:《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公元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公元720年开始使用“日本”国名。)
老者刚说完,不知道什么缘故一名身披竹甲,头戴尖尖帽,腰系长刀,脚穿草鞋的男子指着他大声叫着,像是要制止他说话一般,可是卢雨柔根本听不懂,不知道那厮到底在骂什么?只听他说话‘叽里呱啦’一通乱叫。
而老者和其他人立即双膝跪下,老者口里‘嗨,嗨,嗨’地回应着那名持刀男子,卢雨柔看在眼里,感觉到这些人很是怕他。就在这时,又一名男子带着一队人前来,走近他们时,男子用那鼠儿般的眼睛瞟了一眼卢雨柔,又瞟了一眼那名少女,随后又是‘叽里呱啦’的对着刚才那名身披竹甲的男子好似训斥了一通,那竹甲男子也是‘嗨’的一声,同时低着脑袋盲目地点着头。卢雨柔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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