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就止了。
虞雁楼只点自己的灯火,照个亮罢了。
李青青进了房门,打发了清茗出去:“也别陪我耽着了,出去瞧瞧热闹去吧。”
清茗也不推辞:“哎,这就去了,姑娘要不要捎带什么?”
李青青摇摇头:“你去罢。”
清茗带上了李青青的房门,也不出别院的大门,只转个身到了小厨房去陪张妈闲话去了。
虞雁楼跟乞巧节从来都是隔着的,偶尔传过来的曲调和飘过来的月老庙香火一挥就散了,留不下的。
李青青把临河的窗扇推开了,趴在窗栏上,窗下飘过来一两盏莲花灯,摇摇晃晃的,不知道是哪一个粗心的小姐许了愿留在身后。
窗口吹来一丝风,把桌上散着的纸吹得一阵响。李青青就转身,扶着纸,拿笔蘸了墨,提着笔就停了,不知道要书什么下去。
一滴墨“噗”的一下掉在纸上,立马晕开了一大片墨迹。
李青青这才倏忽记得提笔了,点在墨迹上挥开了去:“窗阁半更风,灯烛纸帐墨寒重;别馆一丝竹,莲花青柳皎惊幽。”
搁了笔,折了纸,坠在旁边清茗一早备好的孔明灯上头,点灯,从窗口送了出去。
清茗这时候忽然就来敲门了:“姑娘,门外一位许先生说仰慕姑娘美名,前来和姑娘聊几句话。”
李青青眉头就紧皱起来:“告诉他,虞雁楼是自家别院,不是轻浮之地,以后再有这等货色,直接打发了,不必再来回我。”
清茗道:“原是这么说的,可这许先生一听就把铺盖铺在厅堂门口,说姑娘不见就不走的。还让给姑娘传一句话,说什么,‘明灭蟾光,鼓角凄凉’姑娘许是有这样的心境想要一说的。”
李青青道:“他倒缠。让他呆着去。”
清茗只好道:“是,姑娘。”
李青青叫住清茗:“等等。”
清茗回到门口,隔着门站住:“姑娘什么吩咐?”
“那许先生是做什么的。”
“破衣烂衫,说自己是干做戏填词的营生的。”
“原来是个写戏词的,怪道呢。”
清茗不知其意,探问着:“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李青青“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让张妈沏一壶好茶给许先先生,让许先生稍坐片刻。”
清茗站了站,这才答应:“是,姑娘。”
清茗朝小厨房传话去了。
李青青见了厅堂里端坐的许先生,破衣烂衫倒是不假,只是气象与常人不同,李青青问了许先生的名讳,许先生只道:“名号只是个代笔,赘物罢了,只记得个姓氏也就对得起宗族出身了。”
许先生说:“姑娘只道是讲讲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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