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身旁的克烈拦住了。
克烈对吴沛生道:“牧烈,拔都
从来都把你当作真正的对手,他在汗皇身边几年如一日磨练自己,只因为他身边有一个真正的大蛮第一勇士。”
吴沛生握着青青的手紧了紧。
克烈看了看面前奔涌的大河:“你和李姑娘一起跳进这河里,心肠变软的大蛮人就是一个废物,因为他们连一只兔子都杀不了,你不配和我比刀,我也不屑再动手杀你。”
吴沛生看看青青,青青点点头,两人边转了身朝大河走了。
奔腾的河水卷起狂躁的波浪。
河水湿了鞋,又漫过了整双鞋,河水渐渐漫过膝盖,河水刺着骨。
克烈却在岸上大喊:“牧烈,我的幸运的哥哥!你再也不是大蛮战无不胜的第一勇士了。”
两人向后转身,克烈拖着拔都朝回走掉了。
两人停在水中目送着克烈和拔都消失在目光尽头,又停了许久许久,直到河里的冷水让青青不自觉打了个颤之后,吴沛生才回过身来,扶着她走回到岸上。
青青和吴沛生相视一笑,这才终于释然了,两人走出了雾瘴一般,云开雾散。
青青的手始终握在吴沛生手里,沿着荒芜一人的河滩走着,天色开始发亮了,又是新的一天了。远处的薄日迫出一道光亮,横在大水对岸,闪出一道白色的晨光。
青青问:“你到底是哪一种男人?”
吴沛生笑笑,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了。”
青青说:“我一直以为野心会让你下手取走我的命,我也一直以为那个人会为了我永远和那个叫野心的敌人势不两立,结果我都错了。”
吴沛生没有说话。
日出在大河上展开了一幕美景,两人不知已走了多远。
吴沛生道:“克烈是我同母的弟弟。”
青青等着他说下去。
吴沛生接着道:“我们大蛮的女人少,但不贵重,我们叫左右的女人只称女子,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生了我,和克烈的父亲有了克烈,现在,也不知道母亲在哪个牧场哪家生活了。女子只是用来生育。我们大蛮的男子生来是由父亲养大的,和那些畜生只能跟着生母四处奔波靠生养后代生活的女子完全不同。我们从小就宿在狼群不远处,我还记得我喝的第一口狼血······”
吴沛生沉默了。
青青道:“后来你们简单的大蛮人也有了勾心斗角,甚至你还亲眼看过为了地位而手足相残至亲相搏的场景,所以你失望了。”
吴沛生点点头:“我应该提着刀和狼斗和熊斗,活在大蛮人该活着的地方,而不是因为大蛮变得复杂,也让自己复杂,人的头脑有了那么多的学问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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