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只要坚持一个月,那毒也奈何不了你,反而对你有利。从此,也不怕那种程度的毒了。”
即使有了这位谢大夫的保证,楚文墨还是有些后怕。这四日来,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每次想起,都觉得那看起来温和清淡的谢先生,竟然会用那样的方法解毒,实在是难以想象。
不过,楚文墨也确实发现自己的经脉畅通了许多,连功力也长进了不少,心中狂喜。
为了表达对谢不敏的感激之情,楚文墨三天两头地往谢不敏的小院跑。但是每次来,看到谢不敏对自己的态度,再也不似那四日的态度,觉得奇怪。看到那人清淡却温和的笑容,他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明谢不敏态度转变的原因。
而谢不敏见这位“黑土少爷”动辄往他这儿跑,有些头疼,却不能说什么,只能盛情接待。
如此往来多了,楚文墨也开始带酒来了。谢不敏很少喝酒,在龟山,因为没钱,他从来就不买酒;如今,在这儿,他也没有这一爱好。但是,在楚文墨的鼓动下,他也尝试着饮了,觉得还行。以后,只要楚文墨带了酒,他也不推辞。不过,每次都是浅尝辄止。
在一次饮酒中,谢不敏无意中听到了楚文墨的一句话,让他明白了他的学生为何会一月不出门了。
“香芷那丫头都快躲了我一个月了,怎地还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