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必定有鬼。但他丝毫不在意,笑看向楚文墨,道:“依她又如何?”
楚文墨只管摇头,沉重地叹息着:“先生,您这样宠着她,迟早要毁在这丫头手中啊!她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不就是……”
“哥哥!”楚香芷急忙打断了楚文墨的话,粉脸微怒,通红的脸蛋似娇羞,似愤怒。
被楚香芷这么一喝,楚文墨也识相地闭了嘴,眼里仍掩不住担忧之色。无论是楚香芷的心思,还是谢不敏的心思,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对于楚香芷的期盼,他总觉得忧虑。
而谢不敏倒真的疑惑不解了,不知道这对兄妹打的什么哑谜。但因为自己的确乏得很,精神不济,也没有精力思考太多,只当是自己这位学生所要求的礼物会特殊一些而已,自己可能要费一番心思才能满足她。
当日,谢不敏仍是倦怠不堪,楚家兄妹俩也不敢叨扰太久,慰问了一番便作别了。别前,楚文墨将谢不敏故意忽略不答的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先生真的不信鬼神么?”
谢不敏有些惊讶于此人的执着,微微愣了片刻,才笑道:“鬼神一说,可信,也可不信。”
说了等于没说。
楚文墨翻了翻白眼,多次叮嘱谢不敏要快些好起来,谢不敏只淡淡地应着,屡次多谢他的关心。若不是楚香芷看谢不敏实在是倦得很,催促着自己的兄长不要再婆婆妈妈的叨唠个不停,谢不敏还真不知道怎样打发这位楚家大少爷呢。
接连一个月,谢不敏的病情既没有加重,也没有减轻,但也开始出院走动走动了。
就这样,“圣银之月”也在“年夜”的鞭炮声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