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挂了一串特大号的翡翠串子,佛珠不像佛珠,项链不像项链。嘴里大声咋呼着:“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弄这么大个人工湖,曹公子真是大手笔啊。那栋翠竹楼住着的小伙子到底什么来头,要不呆会把他赶走,今晚我睡那里。”
“翠竹楼一直都是小曹自己住的,不知道这个赵少龙是何方神圣,这么大面子能让他挪窝。难道是西南那狐媚眼儿的娈童?呵呵,小曹精的猴似的,可对他是一点法子没有,卤水点豆腐,真是一物降一物。”一个身材丰满,贵气十足的女人接过话头。
她身边一个秘书样的粉白少女拎着个小包,撅着嘴不冷不热地说,“估计他们两个是好基友,不然怎么会每次打完牌,两个人就神神秘秘地走了。也不主动说,赢了钱给我买点好吃的。”语调里透出深深的怨念。
“呵呵”,贵妇笑着说,“小丫头,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懂,那两个小子坏的冒烟。打完牌半夜三更的,谁知道他们干啥坏事去了,要不今天你跟着去看看。”
“我才不去呐,他们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你看,曹哥叫我们来接那个什么文学奇才,吹笛子的高手不是在岸边坐着吗?赶快去接了好开饭,我快饿死了。”粉白少女催促开船的小伙子赶快靠岸。
赵少龙在岸边听见他们几个咋咋呼呼地说话,明显是来接自己吃饭的,也不客气,挥手招呼了声,一个箭步跳上了游舫,“大家好啊,我就是赵少龙,麻烦大家了,我们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