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你！”蔡明亮双目喷火地瞪视陈阳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暗道。

陈阳觉得楚意涵的态度忽然转变，一定有什么原因，但陈阳百思不得其解，吃完晚饭，也没有跑出去玩搞什么自由活动，一直守在医院，等候楚意涵下班。

陈阳直等到晚上十点楚意涵交班之后，才在车棚里堵住了她，楚意涵看陈阳突然出现在身后，吓了一跳，道：“你装鬼啊？”

“我们医务工作者，要做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哪里有鬼啊？”陈阳笑道：“我送你下班！”

楚意涵见陈阳所在的位置，地上丢满了烟蒂，足足有一盒之多，说明他在这里等了自己好久，心情也很不好。

细心一看，又发现陈阳胳膊上、小腿上都是蚊子叮咬的红色痕迹，不禁心里浮现一丝感动，所以，也没有拒绝，有些事，总要当面说清楚才行，点点头，推着电动车先走。

“等等我啊！”陈阳连忙骑上二八大杠，跟在后面，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仁心医院，驶向吉祥街。

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蔡明亮撩起窗帘看到陈阳和楚意涵一前一后地出了医院大门，简直要把细碎的牙齿咬碎了，这下子，死到临头还纠缠自己的小院花，简直就是百死莫赎！

他拨通了张朗的电话，语气阴森地道：“蟑螂，咱们可以行动了，今天，一定要陈阳狠狠地吃瘪！”

陈阳和楚意涵一前一后地骑着车子，虽然俩人都没有说话，但楚意涵车子的速度并不快，她担心陈阳跟不上，骨子里，她还是想听到陈阳的解释的。

“意涵，你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住进锦湖别墅啊？”陈阳终于忍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出声问道。

楚意涵皱了皱秀眉，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陈阳，你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搞得一个女孩跳楼自杀？”

“嘎？”陈阳吃了一惊，原来那个“陈阳”还干过这种埋汰事儿呢？他对这件事的记忆很模糊，但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印象。

陈阳心中哀叹了一声，这个陈阳之前的所作所为也太不堪了，留给自己一个多么残破的人生啊！

不过，陈阳认为，既然夺取了人家的肉身，就要坦然地接受这一切，“自己”干过的就得认！

所以，沉默片刻，陈阳坦然地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儿，也不知道感情的可贵，所以，辜负了那个女孩，我心中一直很难过，很内疚，但我现在找不到那个女孩，也无法做出一点弥补。很多个夜晚，我都在噩梦中惊醒！”

“嘎吱！”楚意涵猛地刹住了车子，因轮胎和地面摩擦而发出的声音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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