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祖乘风淡淡的冷笑,而后突出两个字,“荒谬!”
“你!”卫介气的脸色苍白。
“莫非我说错了?讳病忌医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既然是心病却不想着怎么治好,反而妄图掩盖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试问,有什么意义?正是你们这些人的纵容,才害张弛走到了今天,并且这个噩梦还要一直伴随他下去。反而,我这个真正为他好,敢于直言的人却错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一番话,祖乘风说的义愤填膺,正气盎然。根本就把自己说成了不畏强权,敢说敢当的英雄男子汉了。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有些惭愧。诚然,祖乘风的话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讳病忌医四个字准确的描述了他们举动。
坐在亭子一角的李婉柔静静的品着茶,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哗都和她,她就这么冷冷清清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既不让别人闯入也不走出。然而,当她听见祖乘风这一番正义凛然的话语之后,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那道略显单薄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迷惑和茫然。
卫介想要反驳,却满心无力不知道怎么出口,只能恨恨的盯着祖乘风,眼神想要吃人。
“死穴死穴!不多点点,怎么叫死穴!”和表面上表现的正义不同的是暗地里的祖乘风却是暗爽的很。他不是个圣人,不会割肉喂鹰,也不会以德报怨。他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天的事要怪也只能怪这两人不开眼,有过一次教训还不够,居然还想着构陷自己,迫使自己身败名裂,其心可诛!相比较起他们的手段来,祖乘风觉得自己真算是圣人了,也仅仅是把张胖子气昏过去而已。要不是今天场合不对,哪里还用跟他们废那么多的话,直接揍一顿拉倒。
“嗯,张胖子的事情揭过不谈,我们来聊聊琼香阁的事!很显然,今日张弛和你卫介都是有备而来,私底下不知道准备了多久以便在日这中秋诗会上污蔑构陷我。这一点,天、地、你、我乃至在场的诸位都有目共睹,任你如何抵赖也休想撇清。哎!慢着……先听我说!”
卫介刚想要出声反驳,立即被祖乘风手中的纸扇死死的按住嘴唇,无论怎么挣扎都张不开嘴说话,这让他又惊又急。惊的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祖乘风力气居然如此之大,完全出乎卫介的预料;急的是本以为今天的计策不会再生变数,但是没想到先是张弛气晕,眼下祖乘风又开始狡辩,可他不能说话!他很清楚,凭着祖乘风这一张利嘴,那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更不提将这点脏水给撇的一干二净了。
“唔……呜!”卫介气的不停挣扎,却吐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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