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凌蝶未将她当下人看,但必竟主仆有别。
“若云,过来一起吃,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要是一直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若云拧不过凌蝶,只好坐下来。
另一边凌仲宇的书房内,只见他独自坐在书案前,矛盾纠结不已,看着手中那空空如也的小小药瓶,心里说道:“凌蝶,别怪为父心狠,这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那个娘。”
欧阳皓轩自回京后一直在街头徘徊,心里还怀抱着一丝幻想,兴许在这大街之中会遇到那个让他既生气又牵挂着的人。转念一想,就算遇到又如何,还能将她强留下不成?想也不用想,以她的性格脾气又怎么会委身于他做小呢?欧阳皓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吗?难道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回到王府,欧阳皓轩只身一人在王府的花园凉亭中独饮,冷静如他,何时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怅然若失,就连与他一同长大的知已清婉也不曾让他有过这般感觉,他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