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越来越少了。”
馥笙手微僵,到底是没有将手抽回来,只抿了抿唇浅笑了下,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侧过头与黎湛对视的动作微颤,她仰起脖子,不卑不亢,无悲无喜地笑了笑,“也许是臣妾懂事了。对皇上,对后宫,对自己都有了新的认知。”所以再难做到曾经那般天真烂漫的笑了。言外之意不难猜到。
黎湛神色不变,只是看向帘子外的景色,声音悠长飘渺,“是吗……新的认知……”还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矮榻上的三人见两位主子说着说着又冷了下来,不由叹气,就连他们都感觉到了宛贵妃日益的疏离和冷淡。而皇上不仅不恼,反而愈加耐心温和。
“启禀皇上,到了。”赶车的侍卫跳下马,来到御驾前,屈膝道。
黎湛下了御驾,然后伸手扶了馥笙下车。随后小宇子几人跳下矮榻紧随。
绕过湖上的木廊,走到湖中心的亭子,宫人将鱼竿和饵料放置好,搬来两张椅子,旁边放着一个鱼篓。絮儿和丁丁将点心盒以及茶水放置亭中的大理石桌上。
“馥笙,过来坐。”黎湛径自拿了以及放好葱饼(宫人考虑到蚯蚓会吓着娇滴滴的贵妃还有女眷,便准备的葱饼)的鱼竿,一掀袍子坐下,朝石桌前的馥笙招了招手。
馥笙发现黎湛只要一出了皇宫就散去一身的帝王威严冷气,多了几分江湖儿郎的潇洒,此刻他不吝啬笑颜地冲她招手,本就俊美的男子这一笑只叫一干人心尖都颤了颤,馥笙也不例外。直到现在她还是觉得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作为宛贵妃的她乖巧地走到他旁边的椅子处坐下,望着他手中的鱼竿,道,“皇上钓鱼很厉害吗?”其实以前的黎湛也喜欢钓鱼,但后来发现她吃不得鱼就钓得少了,偶尔带她钓玉也是钓上来就放回去。现在想想,他能够因为她不爱吃鱼而也舍弃一项爱好,当真是动过情的吧。只是这份情太脆弱,经不起皇宫的诡谲洗涤考验。
“尚可,皇后走后,朕便没有碰过鱼竿了。”黎湛说着已经起身将鱼线抛进水中,握着手中的鱼竿,水中的浮子一动不动,除了水面微波荡漾才微微飘摇。
馥笙没有看到他说这话时的神情,只是心下微颤,呼吸都有些艰难地问,“为何……”
“原本她就不爱鱼腥味,她在的时候朕不想她不喜,她走了,朕发现似乎习惯了她的习惯。”这是黎湛第一次在“周馥笙”面前吐露这样的感情,没有过多的修饰没有多感人的语调,却叫馥笙眼眶涩然,使劲抿了唇才压下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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