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方才说“你们”,他只是转念一想就想到长歌身上。估计现在只有自己和长歌才会叫他这般生气吧!应该他从长歌那受了气,然后对自己的欺骗算计记到了心底……
他叹一声,自诩算计天下人都不觉有愧的徐丞相,头一回觉得自己不地道,说实话要是算计黎湛和长歌这样的人他心里没什么不好受的,只会觉得有成就感,但周轶不是说他不聪明,他只是对身边之人太信任了,他上战场时兵法用计了得,但生活中却有些耿直愚笨……
周轶觉得自己闹得也够了,御书房、咸福宫、丞相府,他突然觉得太累了,一言不发地施了轻功,没有说什么就飞走了。
“周轶!”徐赟心觉不妙,周轶为人爽朗大度是不错,但是他也是认死理的,要是真伤了他心,以后怕是很难冰释前嫌了。无奈他不会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天色已晚,只得明日早朝再专门赔礼了……
被周轶这一闹,徐赟睡意全无,琢磨着周轶应是知道了一切,那么这样说来,皇上和皇后二人怕是已经摊牌了。他了解长歌,她的自尊心很强,她伪装了这么久到头来发现她早就被拆穿,她的骄傲定是不允许她再待在皇宫……她怕是对自己也记恨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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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儿还是不肯回哀家的信吗?”此时的慈宁宫太后王氏又失眠抄佛经,她不知疲倦地抄了十几张纸,到后来手麻了才停下。她不睡,桂姑姑自然不敢睡,立在一旁端茶倒水。
桂姑姑闻言咬唇,而后斟酌下还是答,“小主子也是太忙了,等过段时间……”
“忙!他分明是还在怨我!”王氏突然暴戾地将砚台一挥,摔在了地面上,墨香四溢。她一想到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置气,她就恼怒不已。
“那个贱人,还想当皇后……哀家要她不得好死!”想到“罪魁祸首”的长歌,太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必须除掉啊,她的儿子不能像四郎一样为了一个女人白白毁了自己……
想到高定邦,王氏按了按眉心,心中钝痛,她即使生了他的儿子,他心里却还是没有她……
“当年我与他原本两情相悦,哪知半路上杀出一个无双,他一眼爱上那个狐媚子,对她念念不忘,甚至负了我……若不是因为我有了他的孩子,他肯定不会多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怪我,怪我算计他在他的酒里下了药,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才得到他,有了衍儿……”太后王氏陷入往事的回忆里,似恨似怨,声音沧桑哽咽,
“那个女人不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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