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在咸福宫举办了一个小小的践行,她对这些尽心尽力服侍她的宫人心中也是存了不舍,便由着她们去,准许她们不醉不归。她是带“病”之身,只饮了一杯果酒和众人表明自己对她们的谢意以及她不在的日子里众人都要听丁丁的,不能惹是生非。
众人对贵妃的离开十分不舍,小陈子这个平日里的马屁精更是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惹得长歌笑他,“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子汉的样子!”
小陈子一边拿袖子擦鼻涕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答,“奴才本就不是男子汉……呜呜,娘娘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叫奴才好生不舍和挂念……”
絮儿想到自己是跟随长歌最久的奴婢,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跟着应和道,“是啊,娘娘身边一直都是絮儿服侍,这一去……也不知那些奴婢伺候得好不好,娘娘去了也没个贴心的说话的,呜呜呜……”
丁丁默默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水,当当已经哭得快晕过去了,嘴中念念有词。长歌正在安抚眼睛红肿地不像样子的絮儿,唯独丁丁只是默默地喝着闷酒。她以为娘娘此去会带上她,然而娘娘只是叫她守住咸福宫的所有人,保护好她们。
她十分敏感,娘娘没有说,等我回来。丁丁联系自己之前的猜想,心中更是苦涩难言,这些人都以为娘娘是要去养病去了一年半载,这会儿哭得这么难受,只有自己才知道娘娘很有可能一去不回,不知去处。
事后一帮醉鬼被武婢抬回各自的屋里,长歌叫住丁丁。
“难为你了,你心思剔透敏锐,想必是猜出什么了。”长歌一身月白色简易长裙,长发随风飞舞,看着垂头不语的丁丁,叹道。
丁丁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是酒品酒量都十分好,不吵不闹,只是脸微微发红。听了长歌的话,一向沉闷的小姑娘难得地红了眼,睁着一双水眸,声音干干的,“娘娘可是要一去不回了……”
长歌心中一震,不知该作何回答,她的确是不打算回皇宫了,想必黎湛也知晓,所以才会那般不情愿吧,只是丁丁这丫头太聪明锐敏了,还是叫她给察觉了出来。良久,她抿了下唇,狠了狠心,答,“如非必要,永生永世,我都不想回皇宫了。”
永生永世!丁丁眸子里的光一下子幻灭,心中的那点奢望也破灭了。是有多大的决心,多厌恶才能说永生永世……
这话惊起千层浪,丁丁最后竟是连礼都废了,直接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
“唉……”长歌发现自己近来频频叹气,明明才双十年华,却像是八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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