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记住,我的事我自有分寸。”高衍只冷冷一眼后便收回视线,索性继续抬头望天。
清风面色一白,“属下知罪,后祖上息怒!”
高衍摆手,“下去吧,告诉众人,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满足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他一副不想再谈任何事的样子,清风哪敢还待下去?听他对长歌这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愤愤不平,姑娘对主上这般冷淡,他何曾见过主上对谁放下过身段迁就?偏对姑娘是百依百顺,姑娘还不领情……但主上的命令就是“圣旨”,他不敢不从,于是抱拳应声是,就下去了。
弄月的伤都是皮外伤,抚音给她上了药后躺下休养了两日,便恢复得差不多了。身上的鞭伤涂了祛疤消痕的碧玉膏,也浅了许多。
只是她话变少了,抚音时常端着药和膳食进来时就见她一人靠坐在床上,眼睛却望向窗外,无神地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这日,抚音端着药进来,照样见弄月只着了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靠坐在床上,双眼出神地望着不知何处,发呆。
连抚音进来了她都没反应,抚音担忧地皱了下眉,将药碗放下,走到屏风处,拿了一件外衫,披在弄月身上,对上后者才回过神看向她的双眼,淡淡道,“你这几日心事重重。”
弄月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外衫,似乎是才觉得冷了。听到抚音的话,她只扯了扯嘴角,刚要开口就被抚音打断——“被假装没事说笑了。”
被识破心思,弄月先是微愣,而后就是真心地笑了,抚音果真是面冷心热的啊,这种时候了还关心她是不是假装说笑。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主子。”良久,弄月才叹一声,认命般说出了自己这几日的心事。
抚音并不知那日地牢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弄月在那晚回来后就告诉过她关于她的身份。她震惊之余,又难忍心酸,弄月的身世她只知孤苦,却不知还有这样的血海深仇。水月山庄的大小姐,却惨遭灭门,知道仇人是谁却不能报仇,而是千里迢迢去了黎国,来到了郡主身边……
“郡主……”郡主那般敏感的人,怎会没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弄月奉谁之命离开钥国暂放下报仇,甘心做郡主的侍女,这其中……难怪弄月心事不宁。
弄月叹气,苦嘲地抚上自己的双眼,盖住期间的酸涩,“是啊,很多事我解释不清,又不能解释,主子定然是不信我了。”
“那就将你知道的我该知道却不知道的,说出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女声打断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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