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都不曾有!我可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要我担待那家伙了?”
说着,车外的车夫恭敬地一句“回禀公主,公主府到了”传进来,纳兰清眉一扬,利落地就掀开车帘,下了车。
“纳兰念?”长歌却是一时没有动,而是蹙起细眉,嘴中念了声,奇怪地想,这两人怎么会有话可聊?莫不是……纳兰念阻止周轶和清儿在一起?
想到这点,长歌不由瞪圆眼睛,看来,有必要找周轶那家伙谈谈了。
……
“月前辈,您的信。”此时月铎与云少还在山上,因为月铎的腿疾一时半会不适合颠簸长途,便继续留在山上养伤。再者,月铎自己也说,这个时候他还没做好去见长歌的准备,黎湛想了想便懂了,月铎若是去了,以纳兰无双的厉害要想她不发现,是很难做到的。
云少一脸无聊的将一封信递给正在安安静静整理药材的月铎,迎上对方温润浅笑的眸子,云少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哈欠,晒晒地笑道,“都怪黎湛那小子!这山里太闷了些,偏偏我们还不能出去……哎,您自己看看,他多有心计啊,这三天两头的飞鸽传信,一个劲儿地拍您老人家的马屁!呸,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无奈地摇摇头,月铎经过这些日子与云少的接触,倒是发现他有时候还真和外表一般,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性子,做事冲动,容易暴躁。不过对月铎还算十分友好尊敬的,大约是那有点儿作用的药吧……
说起月铎给云少开得药,云少就忍不住激动,吃了半个月的药,他感觉自己真的有所变化,他甚至感觉自己有长高……虽然最后被月铎温和却无情地用“那是心理暗示的错觉”给拆穿,云少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高兴,因为月铎自己都说,药有成效了!
月铎专心看黎湛给他写的信,并没有看一旁兀自激动兴奋的云少。
黎湛的信如其人,简洁明了,惜字如金。纸上只写了“已到皇都,她很好,勿念。”几个大字,就连落款都没有,想来是为了更加安全。
微微轻笑,很好,就好。将信收进袖中,月铎微微卷起月白长袖,继续开始整理自己采的药草。
“前辈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去找您女儿呢?”云少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十分哀怨地问道。
知道他这是被闷的,月铎只是轻笑,而后想到黎湛给他看的无忧的画像,想像当年那个娇气稚嫩,童声童气地唤着“父君、父君”,央求着自己抱她哄她睡觉的女儿,摇身一变成如今独当一面,坚强清冷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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