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坐在地,抚平褶皱,而后抬眼,看着月莲,等她吩咐。
月莲见状,满意地点了下头,丝毫不觉得自己占用了弟子的衣衫有什么不妥,她又颐指气使地指着另外一个女弟子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别以为没你的事——快给我生火去!”
“是……”被她这么一吼,女弟子面色霜白一片,委委屈屈地低头应声,然后就出去拾柴火。
黎湛一走,黎国的大小事务再次由徐赟和陈尚书打理了,黎湛下旨由丞相监国,陈尚书辅助。朝臣的奏折都直接分别送到丞相府和尚书府,丞相府的下人们是又感到自豪又忧心。
“夜深了,大人您还是早点歇着吧,这些奏折明日再批也不迟……”管家亲自端着参汤,叮嘱挑灯深夜还在批改奏折处理政务的徐赟道。
徐赟披着一件厚的貂裘,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严肃和倦意,右手执笔在桌面上摊开的他正在批阅的奏折上写下一行字。听到管家的声音,他没有抬头,依旧有条不紊地批改着奏折,只是温和地回答,“知道了,管家你先去歇息吧,我改完了就入寝。”
管家幽幽叹气,看了眼徐赟面前像是一叠小山丘一样的公文奏折,心道,您这哪里像是要睡觉的样子啊,估摸着我一走,您埋首苦干到天明都不见得会歇息下……
“那……大人记得趁热将这参汤喝了吧。”管家无奈,劝不动,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道。
徐赟正要回答,外头便响起一阵喧哗声,他手中笔一顿,然后外面就传来尖细的慌张的声音——
“不好了丞相大人!”
这个声音尖细,徐赟旋即就知道是宫里的太监,不由得将笔和奏折放下,拢了拢身上的貂裘,起身走至门口,隔着门问道,“何事?”
那太监气喘吁吁的可见是一路奔波,想必是要紧的事,正想着,外头就传来太监焦灼的声音,“丞相大人,公主殿下,明阳公主殿下……她,她不好了!”
“说清楚,什么不好了?公主怎么了?!”徐赟一惊,竟是和明阳公主有关?当即开了门,眉峰隆起,沉声道。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太监跪着,一字一句颤颤惊惊地说道,“方才明阳宫的宫人来报,说是,说是公主旧疾复发,这会儿高烧不止,情况十分危急!小宇子公公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了,这会儿明阳宫已经乱作一团,宫里没有一个可以主事儿的,小宇子公公说,叫奴才请丞相进宫……”
宫中太后薨逝,宛贵妃去江南养病至今杳无音讯,而熙贵人被诛了九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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