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我哪还能不明白白露对我的情意,但听她这么说,也还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见两人间火药味渐浓,王庆忙出来打圆场,“别对眼儿了,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赶紧填饱肚子,一鼓作气出去再说。”
“豆包,黄米面粘豆包嘞,又香又甜,五毛钱俩,一块钱不卖!”老万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掏出压缩饼干扔给他,自己把两个硬邦邦的豆包在手里抛上抛下。
白露一把推开我递给他的饼干,赌气的说:“不吃!”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两下。
趁着补充体力的空,王庆冷静的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状况:“首先确定一点,我们现在的确在黑龙江底下,因为紧贴着冰隧下面就是岩土层。”
白露狠狠啃了口饼干,翻着眼睛往上看,“那个老女人说不定已经从上面出去了。”
不等我开口,王庆就摆手说:“不可能,上边绝对不会是出口。”
“你咋这么肯定?”老万点着一根蜡烛,把手电关了,捏着豆包在烛火上烤。
我咧了他一眼,“上边真要有出口,你还能在这儿烤豆包吃?早被灌下来的水淹死了。”
王庆说不光是这样,他下来的时候发现许多红藤都已经伸到边缘的土里去了,出现在筒子楼里的那根,很可能是蔓延过去的分枝,本身就是从通道里伸出去的。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桅杆,又向上指了指,“根在这儿,新枝肯定在最上端,假使上面的红藤都能活动,就算有出口,咱能出的去吗?”
老万刚把一个烤软的豆包塞进嘴里,闻言被噎的“呃”了一下,含混不清的说:“靠,真要是那样,树藤儿子会不会把咱们撕开,用咱们的血灌溉它们的老根儿啊?”
众人同时面色一变,齐声骂:“你个二逼!”
老万也知道自己的说法过于耸人听闻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把另一个豆包抛给白露。
身前的蜡烛被他的胳膊一扇,烛火摇曳飘忽了两下,白露眼睛一花没接住,豆包掉在了不远处的甲板上。
眼见豆包下面黑乎乎一片,也不知道是腐朽了的缆绳还是其它什么东西,白露忍不住皱了皱眉,但眼下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可吃,不得已还是伸手去捡。
谁知当她的手指即将碰到豆包的时候,豆包居然倏地不见了!
王庆第一个反应过来,急道:“开手电!”
见豆包骤然消失,白露的手还傻傻的伸在那儿,我心里猛一激灵,顾不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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