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万都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听这女人的声音三分痛苦七分愉悦,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老万两眼放光,两只手缩在胸前,像只仓鼠一样踮着脚尖往里走。
细看才发现,这是一栋厂房大楼,大型的机械设备都还保持着运转时的状态,像是正在工作的时候突然停电了似的。
一眼望去,厂房里空无一人,阴暗中透露着一股冷森。但是时而婉转高亢,时而低泣哀鸣般的女人声音,对那个年纪的我们实在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两人蹑手蹑脚的循着声音四下找寻,几乎转遍了整个一楼,也没找到想象中的画面。
说来也奇怪,那声音就像是故意在吊我们的胃口,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无论怎么竖耳聆听都不能确定声源的所在。
老万明显有些心浮气躁,小声说去二楼找找看。
我瞄了一眼他裤衩下的小帐篷,瘪着嘴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刚到楼梯口,我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红色的高跟鞋。
这时,女人的叫声比先前清晰了许多,我忙拉住老万,无声的指了指楼梯背面的阴暗处。
老万会意,从一旁捡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铁管子,递给我一根。
我们并不是想跟谁干仗,只是捣蛋惯了,真要是在楼梯间里发现那对狗男女,就准备用铁管子捅丫屁股,万一要是被正主暴怒追打,也好有个防备。
两人往楼梯后走了几步,老万忽然拉了我一把,抬手指了指左上方的墙。
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不禁一愣,刷着白灰的墙上竟赫然有一道巨大的红符!
老万小声问我:“这里会不会有鬼?”
“傻帽儿,你真以为咱爷说的那些是真事儿?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鬼啊。”
说归说,我心里也还是有点发怵,毕竟在不熟悉的环境里行事还是有些心理压力的。
硬着头皮走到楼梯后头,两人同时愣住了。
两扇没上漆的大门敞开着一条缝,女人的声音似乎就是从门里传出来的,但令人心惊肉跳的是,其中一扇门上斜挂着好几道陈旧的朱砂黄符,阴风一吹,“刺啦啦”的响,使人不禁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老万从随身的书包里掏出两块包着金箔纸的金币巧克力,给我一块,自己剥了一块塞进嘴里,夸张的鼓动腮帮子嚼着。那时候才刚看过发哥演的赌神,很多毛孩子,甚至是大人都染上了这种装逼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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