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小声说:“你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1357924?6810ggggggggggd”
连左道人都说雌雄阴煞不好对付,我哪敢让她一个人进去。
我拉住她,回头往前厅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楼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前面还有个厕所,大门口的值班保安就算内急也不会舍近求远,更何况这里没有女保安。
我轻轻推开女厕所的门,一阵粗重的、明显有些压抑的喘息声立刻钻进了耳朵。
喘息声中夹杂着皮带头‘丁零当啷’的响声,两人对视一眼,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换做以前,白露肯定得琢磨琢磨这是什么动静,现在不会。男女之间产生这种动静的时候很多,而且多出现于不适宜温柔进行的场合。
白露小声说:“你那什么鬼戒靠不靠谱?这明明是偷……”
我看了看几乎快要滴出血来的鬼戒,绷着嘴摇摇头,在门上敲了两下,假装咳嗽一声,捏着嗓子喊:“里头有人吗?我是做清洁的!”
厕所里的响动截然而止。
我跺了跺脚,边往里走边压着嗓子哼唱:“坑三姑,让一让,我替你来扫茅房,啷里格啷,啷里格啷……”
坑三姑是传说中的茅神,我在很小的时候……还没有抽水马桶的时候听掏大粪的哼唱过这段儿,一直记忆犹新。
我和老万从小喜欢‘探险’,所以对女厕所并不陌生,知道这里没有尿兜,只有格子间。
白露把打鬼鞭取了出来,左手二指拈了道黄符,往左右两排格子间分别努了努嘴,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摇摇头,边一步一颠的慢悠悠往里走,边继续哼唱,“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左掏掏,右扫扫,慢动作重播……”
眼看就要走到底了,左边最后一个格子间里忽然传来“咣当”一下声响,紧接着传出一个男人急促恐慌的求救声:“救命……唔……”
白露神色一凛,“嗖”的把打鬼鞭抖开了。
我示意她别冲动,大声道:“谁啊?男的咋上女茅房?”
“唔……救命,有鬼!”
男人的呼救声断断续续,像是被人在用暴力强制堵住嘴似的。
我两步来到最后一格,抬脚狠狠踹在门上。
格子间的门没有插,一踹之下‘哐’的弹开了。
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坐在马桶上,西裤褪到了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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