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拎来的编织袋里取出一个报纸包。
老万剥开一层层的报纸,里面居然是拇指长的一个蜡烛头,“这可是我爷爷留下的好东西,生犀牛油蜡,只要点着它就能看见那些脏东西!”
我看着那截磕碜的蜡头直咧嘴,这话我可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不过他拿都拿出来了,我还是掏出打火机凑了过去。
“起开!你懂个屁啊,这玩意儿能是瞎点的吗?”老万一把推开我,在我的愕然注视下,从编织袋里翻出一盒现在已经很少见的双喜牌火柴。
巴巴的看着他划着火柴,点着了蜡头,我捂着脑门子呻吟了一声,真想把这不着四六的孙子一脚踹到爪洼国去,这他妈火柴和打火机有啥区别啊?
蜡头的火苗摇曳了几下,刚刚稳下来,老万却鼓起腮帮子“噗”的把它吹灭了。
随着一缕青烟扶摇直上,一股我从来没闻过的奇怪香味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
老万又从编织袋里掏出两瓶绿茶,递给我一瓶:“赶紧的,趁香味儿没散前好好把这屋子检查检查,看见脏东西就用童子尿泼丫!”
“靠,这里头是尿啊?”得亏他嘴快,要不然我都快把拧开盖儿的水瓶子送到嘴边了。
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四下张望一边忍不住问他这童子尿是从哪儿弄来的,撒尿那孙子可别是假处男。
老万黑着脸说:“这是老子尿的。”
我无语,说这小子是处男我倒是真信,从青春期开始就没见他跟哪个女的谈过,我曾一度怀疑他的性取向有问题,甚至是贪图我的‘美色’才能跟我玩儿在一起的。直到头一次一起听某位姐姐播讲的少妇系列时,他的反应才打消了我的顾虑。
巴掌大的屋子两眼就看完了,老万却找的很仔细,先往桌子底下看了看,然后拉开大衣柜把我的衣服都扯散了。
我见他这么煞有介事,也被带动的有点紧张起来,往桌子底下看了看,然后蹲下身,朝床底下看去,没想到床下的角落里,竟有一双乌溜溜闪着幽光的眼睛!
“我操!”我和那双眼睛对了个正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床底下大声喊:“老万,在这儿呢!”
老万拽着我的后脖领子往后拖了一米多,然后举着装童子尿的瓶子单腿跪在我身边,侧着身子往床底下张望。
“呃……怎么是这么个小家伙?”本来作势欲泼的老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会儿我也缓过神来,看着床下那双眼睛的主人愣怔起来,那根本就是个抱腿蹲着的小女孩儿!
我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爬过去一把把小女孩儿抓了出来,粗暴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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