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到处找尖利的东西,想把身上的胶带先解开,我的胳膊已经快被勒脱臼了,疼的不行。
看了一圈,只有门的地方有一些棱角还可以用,别处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走过去背靠着门,尽管把身体往上面贴,只要把手腕的地方割开,别的地方都比较好说。
但是因为看不到身后,棱角的位置又比较高,所以我踮着脚尖才勉强碰到一点,还没蹭两下就累的不行,只能休息了再继续。
完全把胶带解开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很久,我全身是汗,头发都湿了大半,散落的一脸都是。
盘头发的东西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就随便从地上捡起已经断开的胶带往后面一束。
身上的包和东西都不见了,应该是被他们拿出去翻,或者直接丢掉。
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我打不开,而且从门缝里可以看见外面来回走过的大狼狗,一个个凶狠无比,我颓然坐在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除了苏家这一摊子事,我什么时候还得罪过别人,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拿我怎么样?
天色由白转黑,当夜幕来临的时候,我几乎已经绝望,这次显然没有上次的待遇,连有人送口饭或者水都没有,我就这么被饿了一天,关键是渴的要命,出了大量的汗却没有水补充,人很快就烦躁不安,但是在慢慢消耗的过程中又变的萎靡不振。杭州19楼浓情 .
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关多久,我其实很想见见把我抓来的人,至少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直到外面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的灯光亮起,铁门突然被打开,两个男人过来二话不说,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外拉。
我的头皮几乎被他们拉下来,最大程度地配合他们的脚步,还是感觉到头发成把的在断裂。
外面的狗一看我被拖了出来,一轰而上,好像是给他们送来的食物,吓的我不停的尖叫,躲闪在两个男人中间,却遭到他们一顿毒打。
进了一套房子里,我的头发终于被松开,因为惯性直接就扑到了屋子里面。
带我过来的人没有跟进来,我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远远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此时他手里正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喝着,好像根本没听到有人进来一样。
从侧面看,我不认识他,他的年龄看起来很小,只有十几岁的样子,但是一脸的暴戾,眼睛像鹰一样,虽然此时他盯着手里的酒杯,但是我还是浑身冒冷气。
过了很久他才说:“贱人,过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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