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李昊明站在门口说:“你什么也别问我,能说的她就会告诉你,. 19楼浓情”
我觉得他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这让我非常难受,但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杀了我的朋友,我也会当他是仇人的,清虚毕竟那么帮过我们,而我几乎一点没给他留余地的就杀了,至于控制不住手里剑的说法,连我自己的都不信。
他站在门口看我没说话,也不再多说,转身又出去了。
时间慢极了,每一分钟都像是煎熬,我动不了,也没有人理我,朱李昊明除了隔一段时间过来喂颗药丸,几乎没有一句话。
我睡睡醒醒,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就一脑子乱糟糟的东西,最纳闷的是我一直没有吃饭,竟然没有饿的感觉,好像整个人真的就只剩一颗头还有感觉,别的已经没用了。
熬到第二天的时候,我几乎疯了,一看到明月来,我就想拉住她,可是我的手没用,连抬都抬不起来。
明月像昨天一样先碰了碰我的额头,然后又用手在我身体的其它地方摸了摸,边摸边问我:“有感觉吗?”
我点头,又急着问她:“为什么你摸着有感觉,我却抬不起来,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的。”
她笑着说:“别着急,慢慢就会好的。”
我怎么能不着急,躺到这里跟个废人一样,再不跟我说点什么,肯定能憋死在这里。
还好,这天明月来看完我好,对朱李昊明说:“把他背到我那里去。”
朱李昊明什么话也没说,过来拉起我的胳膊要往背上扛,可是因为我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所以他折腾半天也没把我扛到身上,最后只能改抱的。杭州19楼浓情 .
三人一起顺着那条小路往道观里走。
路上我问明月:“为什么我不吃饭也不会觉得饿,我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她只是说:“你别多想,这只是病了,很快就会好的。”
我问:“那我病了多久了?”
因为自出了屋门开始,就觉得非常冷,尤其是山风吹着头的时候,感觉整颗头都像被针扎着似的难受,如果在南方,这应该是冬天了。
不过我听人说北方的冬天会下雪,可是这里没有,虽然树叶几乎落尽,剩下几片也是黄黄的挂在枝头。
明月说:“十多天吧,你们回来有十二天了。”
我忙着又问:“是谁救我们回来的。”
她看了一眼朱李昊明说:“当然是他,不是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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