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听完之后也是一惊,两人四目相对满是惊恐,我咽了一口唾沫,强行壮起胆子来,把那个包捡起来,里面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好端端的怎么丢进来一颗人头。
人头是个男人,看样子三十岁上下,血还是新鲜的,显然是刚割下来,可是为什么丢进庙里,这地方偏僻的厉害,有人杀人嫁祸?
“我还是把丑男叫来吧,顺便把班达叫过来,这事情可不能赖在咱头上。”赵启明急忙说道。
我一个人看着袋子里的人头心里也是一阵瘆得慌,急忙把袋子盖上了,没一会儿丑男和班达跑了过来,打开一看,班达的脸色也变了,朝着我说道:“你们还是少出去的为好,这一片乱的很,看来又是一个人被杀了。”
人头他拿走去处理,我想报警的,解蛊班达跟我说,这一片根本没人管,报警反而惹事儿上身,不如直接处理了干净,泰国这边很多人认为,寺庙是一种进化怨气的地方,很多人杀完人就把人头丢进寺庙,希望不要惹上什么。
班达把人头拿走了,让我们这段时间尽量少外出,吩咐了几句就回去了,我坐在那点着一根烟还是缓不过神来,丑男看了一眼班达,若有深意的说道:“多注意点吧,早点休息。”说完就走了。
赵启明点着一根烟,没好气道:“卧槽,吓死个人,这边也太不安全了,脑袋说让割掉就割掉了,这段时间还是别出门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后半夜就回去睡了,第二天一早,我碰见班达,问他人头怎么处理了,他说埋在后院了。
老住持又检查了一遍我的蛊包,说最近庙里没有什么魂,这方面恐怕记不得,而且制作佛牌的材料也不怎么齐全了,让我稍微等几天吧,我也没办法,只好等着。
一连着在寺庙里住了三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这个庙里阴森森的,我这人晚上经常起夜,摸摸索索的从床上爬起来,今晚的月光比较足,我出了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墙头上蹲着一个人。
“谁啊?”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没人说话,我顿时也是睡意全无,不敢在外面呆着了,找了一个花池撒泡尿赶紧回去吧,正尿着,不经意间一回头,看到月光的照射下,一个影子在墙上行走。
一霎那我整个人背后一阵发凉,差点把尿憋回去,那个影子似乎也感觉到我看着他,停了下来,接着身形一晃,消失在了黑暗中,我也顾不得尿了。
一股微风吹来,我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慌慌张张的就朝着屋里跑,月光再次出来,我看到那道影子闯进了丑男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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