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我指了指那些白娘子问道。
“喉盘珊瑚。”闷油瓶低声道,“一种食肉珊瑚。”
我对这个名字不敏感,没听说过。倒是一下就听到了食肉两个字。我的姥姥,原来是吃肉的,难怪这么彪悍,那粗壮的珊瑚触手裹得我死紧,我使劲挣扎,根本无法动弹。
“你别动。”闷油瓶一边说,一边帮我砍断裹在我身上的粗粗细细的触手。他动作很快,眼见裹着我的白娘子就只剩下脚踝上的一点点。闷油瓶似乎听到了什么,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白娘子趁势反击,把他也给裹了起来。
“我靠,这玩意裹这么近,我们怎么出去?”我有些郁闷。
闷油瓶想了想,就说道:“刚才张海杏是披着唐卡出去的。”
“所以唐卡上有喉盘珊瑚害怕的东西?”
“不一定,”闷油瓶摇头,“它们没有躲。”
我想了想,明白过来,喉盘珊瑚没有躲张海杏,说明唐卡不是珊瑚害怕的东西,难道是认同?我忽然想到,唐卡上有传递记忆的费洛蒙,那是一种外激素。在动物世界里,外激素是同类间认同的关键。
小时候我在爷爷家的老屋住过一阵,我是独苗,自然住在最好的房间,那里原先是三寸丁的窝。我住进去之后,三寸丁特别喜欢在我房门口撒尿,爷爷说,那是它在宣示占有权,想把我轰出去。后来我看了科普读物,知道动物的尿里有外激素,可以宣示地位,吸引异性、表达善意。
人类的汗腺会分泌性激素,这是最接近外激素的东西。所以,如果我们能找到费洛蒙的替代品,就能获得喉盘珊瑚的认同,那么我们也就能出去了。
可是,我们上哪里去找这种东西呢?我和闷油瓶都没有狐臭,要不然还能靠它来完成任务,我忍不住有些着急,这时,一个地方被摩擦的感觉特别强烈地刺激了我的大脑,我猛地想到,能分泌那种激素的并不只有一个地方,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那就是剧烈运动,强迫全身循环会加速,毛孔张开,腺体的分泌量也会呈几何级数增长。然而我们被裹得太近了,做剧烈运动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一件事。
不管用什么姿势,只要做那件事,肯定会大汗淋漓。我看了看闷油瓶,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决定还是不做这个尝试。我很后悔刚才没顺两张唐卡下来,现在只能和闷油瓶大眼瞪小眼,裤衩贴裤衩地挨在一块,别提多尴尬。
“除了想办法制造外激素?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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