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点表现出来,这样别人就不容易看穿,甚至觉的我其实是一个简单的人,这是我想要的效果。
这些证件类的东西没问题,李宽就把台球厅的转让合同给我看。
上面清楚了的写了宽宽台球厅法人李宽,于2007年6月8日转让青‘花’二中南‘门’对面宽宽台球厅…
合同里清晰的写了转让日期,费用,以及剩余8个月的房租,还有台球厅的一切财产,自合同生效日起,一切财产全归自然人张源所有。
合同写的没什么问题,其实我这个外行也能看的懂,李宽写的有条有理,合同写的跟他这个人的‘性’格一样,不绕弯子。
我爽快的签了合同,将三万块现金‘交’给了他,我拿了这份转让合同,他手里留了一个复印版的。
台球厅顺利转让完,李宽长长的喘了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自己这台球厅。
“哎,天有不测风云啊,真没想到刚刚开起来就要盘出去,我明天就要回乡下了,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李宽打开灌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其实从进‘门’到现在我就觉的他有心事儿,只是初次见面我不好问什么。
现在接触下来,李宽这个人其实‘挺’值得结‘交’的。
我也扣开灌啤,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宽哥,你这么急着把台球厅转让出去,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吗?”
我看着李宽道。
“是啊,出了点事儿,老妈妈‘腿’脚一直就不好,前天去医院查出是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得住院一阵子了,医‘药’费没10万顶不住。”
“我当完兵部队安置没分配上,只给了10万津贴,台球厅投了五万,忙活了半年赚回来三万多,哎,出了社会我才知道钱难赚死难吃。”
李宽有些感慨,又跟我碰了一下,一口就喝了。
李宽情绪不大好,所以喝酒跟喝水似的,一罐两口就没了。
我赶紧又给他取了两罐,他跟我也聊的来,就多坐了一会儿。
临走的时候,李宽说咱俩也都是苦命人,从小受罪过来的,等哥回家把老妈妈的病看了,下次来青‘花’镇,一定要喝顿酒。
我说一定的,后面也嘱托他路上注意安全,防着点小偷,钱财放好了。
他一听防小偷,哈哈笑了,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偷他的钱。
送走了李宽,我心中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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