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钢架上,两只手都用绳子固定的死死的,脚上也固定。
鲜血从我的手肘上流淌而下,顺着我的胳膊,到‘胸’膛,再到小腹。
殷红的鲜血在我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呵呵,对雪银,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对你,我终于可以放开了。”
香姐冷笑一声,从旁边的柜子里找东西。
不一会儿,她找出了一节铁链儿,大概有两米多长。
铁链儿一动就会发出一阵阵吓人的声音。
完了,我这次恐怕是要真完了。
这个恶毒的‘女’人太变态了,她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完全是残暴的伤害。
“哗啦啦…”
伴随着铁链儿甩动的声音响起,房间器同时也响起了我惨呼的声音。
铁链儿‘抽’在身上,入骨的疼。
我前后连续晕过去五回,香姐却越发笑的猖狂。
她就像一个地狱里的魔鬼,她无比变态。
直到凌晨一两点,她才住手,最后将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浇在我身上,她伸了个懒腰,开‘门’就走了。
要是晕过去就好了,我还能睡一会儿,免的再受这地狱般的皮‘肉’之苦,可现在醒着,当真痛的我生无可恋。
我被虐成这样,大溅人,你难道一点感应都没有吗?来救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