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打了个电话,让这小子给我派个医生过来,顺便再安排一顿餐饭。
阿斯汉爽快答应,说他立刻给我安排好,医生最多十分钟后就到,餐饭二十分钟左右也能到。
后面这家伙儿还问我怎么了?是我受伤了?要不他亲自过来一趟。
我笑着说不用了,你给我将整套计划监督好就成,云芸那边要是有什么异常举动,也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阿斯汉不含糊,说源哥放心,有你的指挥,云芸一定会惨败的。
结束了和阿斯汉的通话,不一会儿医生便来了,重新包扎了伤好。
其实就是作了一下简单的外伤处理,其余也没什么大碍,有惊无险。
应该再过一个星期,我的‘腿’就可以好了。
‘腿’上包扎好没一会儿,送餐的兄弟就到了,我在韵儿的搀扶下坐电梯去了酒店餐厅。
乌梁梅氏的兄弟们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满满一桌子‘蒙’餐,还有香味儿十足的马‘奶’酒。
阿斯汉知道我喜欢这玩意儿,这顿餐饭真心是不错。
韵儿她们也算是再次体验了一回内‘蒙’古大餐,这种抱着大骨头,满口满口啃‘肉’的感觉实在爽快至极。
一口‘肉’吃完,再喝上一口暖呼呼的马‘奶’酒,真乃享受。
这顿中午饭,我们足足吃了一个多小事儿,后面韵儿吃完一脸痛苦的看着,说哥哥,我好像吃‘肉’吃多了,牙缝儿里刺的都是那种特别难嚼烂的筋丝。
看韵儿一副可怜样儿,不住的用小舌头‘舔’牙缝,我‘摸’了‘摸’的她的头,冲不远处站着的兄弟打了个手势,说去找盒牙签儿来。
在‘蒙’餐饭馆其实餐桌上都配有牙签儿的,吃这种大‘肉’,刺牙那是再所难免的。
晴姨和红姐虽然没说,但也是会心的点了点头。
我之前在呼伦市草原待的时候,天天吃‘肉’,那牙缝给我刺的,当时草原上也没牙签儿。
草原汉子经常喜欢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其实就是为了当牙签使,这是娜日苏告诉我的。
那段日子,没有牙签,我用的也是狗尾巴草,只不过是干的那种,当真是‘挺’好用。
不知不觉,已经快8月了。
返青后的草原一定美极了吧,要不是手边的事儿缠着走不开,真应该去找趟巴特尔。
尽情的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策马扬鞭一番,那一定是一种别样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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