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没看,把布腰带甩在了旁边的小几上。
半夜时分,李谦赶了过来。
他满脸的焦急,道:“保宁,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姜宪喜欢撒娇,可她同样也能隐忍。他刚刚离开小汤山就被她派的人追上,又不说是什么事,他担心了一路。
她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指了指一直放在小几上没人动过的一条很是普通的布腰带,道:“说不定是一份大礼,我等着你来拆呢!”
李谦讶然地望着姜宪。
姜宪却没有作声,只是似鼓励似伤感地朝着那布腰带扬了扬颔,道:“我也只是猜测,要打开才知道。”
李谦一下子明白过来。
纵然是镇定如他,想到那样的可能,去拿那布腰带的手还是抑制不住有点颤抖,甚至在拿到那腰带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地看了姜宪一眼。
姜宪微微地笑。
李谦拆开了那腰带。
雪白腰带里子上是暗褐色的字,字体断断续续,粗细不一,没有章法,好像是用指头沾着什么东西划上去的。
衣带诏!
如同汉献帝一样,赵玺用鲜血写了一份诏书,想办法让这个叫樊攀的带给姜宪。
这可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李谦难掩喜色。
姜宪却神游太虚,想着这写诏书的鲜血应该不是赵玺的吧?他那么自私,说不定是沾着朱红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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