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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不相信姜宪会想他想到茶不思夜不寐。
可明知道是假的,这个人这样说的时候他居然也感到心花怒放,高兴得不得了。
他不由就遐想,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又会是怎样一副情景?
李谦的动作不由就轻柔起来。
“保宁,保宁!”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藏在眉眼间的深情如一汪春水,把姜宪的心都泡软了。
她无力地攀附在这个人的身上,想着就算哪天俩人反目成仇了,也不能把这个人让给别的女人去。她要生生世世都占着他身边的位置,生生死死都和这个人在一起!
永远都不分离。
欢爱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明明几乎一夜都没有睡,明明最后累得不行,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宪对着镜子簪花的时候,只觉得镜子里的人神采奕奕,如食了十全大补丸似的,不敷粉皮肤就已是晶莹剔透,不着胭脂双颊就已是粉中透霞,整个人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她想到李谦昨夜在她脖颈间有力地吮吸过,忙拉了衣领左右地照着镜子,问服侍她梳妆的情客:“看得到什么吗?”
情客的脸红得像块大红绸,低声道:“什么,什么也看不见!”
那就好!
姜宪觉得李谦越来越像属狗的,逮住她就是一通乱咬,弄得她每次都要仔细查看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没有什么痕迹。
李谦还懒洋洋地躺在驿站简陋的床上,见状不以为然地道:“你坐在珠帘后面,难道还有人敢抬头仔细地打量你不成?”
“若是遇到了女眷呢?!”姜宪回头瞪了李谦一眼,扭过头去继续挑今天要戴的珠花,道,“她们常会带了自己的女儿或是侄女来拜见,那些小姑娘就是得了叮嘱也会忍不住地打量我。”
把她当稀罕东西打量。
前世她做太后的时候,时不时就会遇到这样的事。
而且见过她之后,每到聚会时都会议论她,从她的穿衣打扮到言行举止。
有一次她刚刚卸了妆萧容娘就带了湖广总督的女儿来拜见她,而那时她以为萧容娘是赵玺的生母,她怎么也要给萧容娘几分面子,所以就草草地只插了根竹簪就把人召了进来。结果在那之后有好一段时间京城里非常的流行竹簪,到了那年宫里的年夜宴,自觉还年轻的命妇、小姐、贵女们人手一支竹簪,闹的她还以为皇帝驾崩了,这些人要戴孝呢!
姜宪最讨厌别人盯着她打量了。
李谦是不知道这些事的,他道:“她们为什么带了女儿来拜访你?是好奇你长的什么样子吗?你可以直接不见啊!”
若是因为这样,李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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