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修行者,最多也只是一条落单的豺狼而已。
一名身穿单薄青衫的,身材看起来异常匀称,就连面部的肌肉都似乎没有一丝赘肉的冷峻少年是青藤剑院这些学生中的例外。
他在鸡鸣时分起床,先大量饮用微温的洁净泉水洗涤肠胃,然后算着分量,吃各种用沸泉水煮过的简单五谷和菜蔬。
然后他开始炼一个时辰的剑,再看一个时辰的典籍,然后再入静内观修行
这名年纪和南宫采菽差不多的少年,严格的按照着自己制定的修行计划,丝毫不为外界的这些消息所动,不浪费一丝时间。
因为他的名字叫何朝夕,他的父亲给他取这个名字,便是希望他不要去理会一些无谓的乱心的事情,只争朝夕。
青藤剑院里,南宫采菽也是一个例外。
她也没有因为薛忘虚展露境界而担心。
她担心的是丁宁的修炼进境。
还有数天便是祭剑试炼了,丁宁能够和他所说的一样,突破到炼气境么?
于是她忍不住再次提起笔,再次焦虑的写信催促自己的父亲,“前次提到的那丹药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白羊洞的草庐里。
丁宁盘坐在蕴满灵气的蒲团上。
薛忘虚这次是真的舍得出本钱,给他的伤药都是难得一见的龙虎大还丹,此时浑厚的药气已经在他的体内不断的氤氲,他甚至不需要利用九死蚕,到了祭剑试炼开始时,体内所受的伤都会好得七七八八。
在闭上双目之前,他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膝前的末花残剑上。
有时候杀人报仇这种事情,似乎的确是很无聊,那些死去的人活不过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然而王太虚说得对,如果活得都不痛快,那活着便更没有意义。
他的脑海之中,又出现了长孙浅雪的影子,他想到了她所说的公平。
人心里的公平,和世间所谓的公平,其实并不一样。
“这柄剑现在在我手里,然而或许也有可能变成你的。”
青藤剑院外不远处的一处瀑布下,骊陵君座下最重要的幕僚吕思澈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名身穿青藤剑院院服的少年,用一种极具诱惑性的语气说道。
这名少年显然是比南宫采菽要入学早上数年的学生,嘴唇周围已有淡淡绒毛般的胡须,喉咙间的喉结也已经十分明显,他的双手手掌,也都是和剑柄摩擦产生的老茧。
这名少年面容方正,看上去还算沉稳,但他的眼睛,却是充满震撼和掩饰不住的渴望,一直停留在吕思澈的右手上。
那是一柄银白色的小剑。
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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