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竹扫把刺在了他的胸口。
噗的一声,火焰熄灭。
许多燃了一半的细小竹枝刺入了他的血肉,又被他体内涌出的鲜血和劲气冲出来。
这名锦绣华服男子不可置信的站立着,他手的剑徒劳的伸向前方,但和薛忘虚的身体还有数尺的距离。
在下一刻,他有些茫然的低头,看着顶在自己胸口的竹扫把的长柄,然后他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倒在地。
又有数人厉吼着冲了上来。
薛忘虚站在原地,只是伸手又刺了数刺。
这数人胸口都涌出一股血泉,惨叫着倒地。
扫把柄依旧是扫把柄,只是普通的长竹竿,然而因为前端的细小竹枝已经散尽,最前端染了一层鲜血,且在血肉和骨骼的摩擦之下,已经多了些锐意,所以此刻在薛忘虚的手里,这根普通的长竹竿,就像一柄分外长的竹剑。
周围迅速的安静下来。
看着那数名在薛忘虚简单的戳刺跌倒在血泊里的数名修行者,许多原本已经准备出手的竹山县贵人也都脸色发白的重新坐了下来。
在方才的这数刺里,薛忘虚根本就未动用任何的真元。
他只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即便不动用真元,第七境的修行者和寻常的修行者和武者之间,在对于剑术的理解和力量上,依旧有着巨大的差距。
要想杀死七境之上的修行者,必须用大量的军队,或者有许多五境境的修行者与之战斗。
仅凭现在的竹山县,如果硬留薛忘虚,要死多少人?
“我可能会死,每个人都会死。”
薛忘虚随意的垂下滴血的长竹竿,淡然的看着被一些人簇拥在其的封千浊,说道:“但我可以保证在死之前,将你杀死。”
因为痛苦和惊怒,封千浊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然而他开始清醒的意识到,薛忘虚说的是事实,仅以方才的数剑,他就明白自己在剑道上的感悟和薛忘虚相比,什么都不是。
若是没有巴山剑场的名剑,他会输得更加凄凉。
“你欺人太甚!”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他愤怒的大喊了一声。
薛忘虚淡淡的笑了笑。
从一开始,他就对封千浊说过,话不投机半句多,终究还是要靠剑来说话。
若非击穿滔天浊浪的那一剑让他身心舒畅,他在击败封千浊之后,可能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所以此刻他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示意丁宁跟着自己离开。
丁宁转身,紧跟在他的身后。
但与此同时,他却是也平静的出声道:“我们有什么欺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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