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王吉昌,钟晓敏的“叫苦喊穷”以及后面二舅的坦然以对和二舅母的心有不甘他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他便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说句话了,不然,整个一晚上,他那强颜欢笑的二舅母恐怕就要食不知味了。
“二舅,二舅母,目前来说,生意确实不像前两年那么好做了。就像小舅母说的,现在的人都精明得很,一看你赚点钱,立马就想来分一杯羹。”王勃刚说了个开场白,他就发现自己那二舅母的脸上,连仅剩一点的强颜欢笑也不见了,完全成了一副苦瓜脸。
“不过,对于卖米粉这门生意,我多少还是有些信心的。”说到这里,王勃故意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杯中的啤酒,朝对面的解明芳瞅去,却见刚才还面若死灰的解明芳立刻便精彩起来。解明芳用倒拐子(手肘)戳了下她旁边的曾凡佑,喊道:
“嗨,你快给勃儿倒酒噻!木起爪子喃木起(发啥子呆)?光晓得一个人吃嗦?”解明芳啐了自己丈夫一口,而后立马站了起来用筷子夹了一坨豌豆mer清烧的肥肠送到王勃的碗里,嘴里说道,“勃儿,来吃坨肥肠。你二舅舅知道你喜欢吃肥肠,今天一大早特意去农贸市场买的,可新鲜了!”
王勃哪里敢让自己的舅舅为自己倒酒,急忙说:“舅舅,我自己来自己来!你吃你的。”而后又冲对面的解明芳说,“谢谢二舅母!哈哈,还是舅舅和舅母懂我,我啥子都不好,就好一口猪大肠!”
“你坐倒起哟,勃儿。我来给你倒。你舅舅这么多年来还没给你倒过酒,说来也有愧!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喝好,吃好,听到没有?”王勃的二舅曾凡佑站了起来,一把将站了起来的王勃按回了板凳,拿起墨绿色的啤酒瓶,开始给他倒酒。
王勃拧不过自己的舅舅,只得坐下,双手端着杯子,一边接着曾凡佑的掺酒,一边说:“你说些啥子哟,舅舅!应该甥娃子给你倒的。但是你又不喝,那就只有给你撒烟了。老汉儿,把你的‘佛兰’拿出来,给二舅舅他们撒起!”
“来,老二,老大,还有民富,我们还是把眼抽起噻!”王勃的老汉儿从兜里摸出硬盒佛兰,开始撒烟。撒烟算是王吉昌最近一两个月来十分爱干的事之一,特别是当以前的软包“天下秀”变成了现在的硬包“佛兰”后,王吉昌撒起烟来,那是一个昂首挺胸。
待自己的老子撒了一圈香烟,几个“烟囱”点了火,开始冒烟,王勃又抿了一口酒,才对一桌都等着他发言的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这卖米粉,卖的可不是一个门面的好坏。你门面弄得再光鲜,再靓丽,味道不行,人家最多来吃一次,也就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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