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采摘下来,在五线谱上谱写成一又一美妙的乐章。能够将心头那些异想天开,不切实际的幻想用一种文学性的语言轻松,自然,而又不乏深刻的表达出来。
“然后,连我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我成了一个百年难遇的音乐天才,一个千年难逢的文学奇才,以及一个轻轻松松,就能考出让人瞠目结舌恐怖高分的一流尖子生!
“或许,这是老天爷给我这个病号的一种补偿吧。”王勃耸了耸肩,笑着说,脸上却是一脸落寞的神情。
“得了这样一种难以启齿,一旦被人知道,就势必被人嫌弃和鄙夷的怪病,尤其是在我们这个思想还没怎么开放的国家,一度,我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灰心丧气,甚至想一死了之,以免祸害人间。
“但后来上网查了查资料,却现自己并不孤单。这世上还有好多跟我得了同一种病的人物,他们并不灰心丧气,并不怨天尤人,反而愤图强,逆水行舟,与病魔和噩运斗争到底,作出了绝大多数普通人都无法做到的光辉事迹。譬如猫王,他的私生活固然不堪,但在摇滚乐的历史上,却留下了光辉了一,铸就了一道永恒、不朽的丰碑!
“这些人的事迹给了我无穷的信心,让我终于找到了不放弃,坚持活下去的理由。我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还没被老天爷完全放弃,让我害病的同时还给了我两三个人的天赋。这些有益于全人类的天赋,显然不是让我白白浪费的。我需要像我的那些榜样们一样,将之扬光大,让全世界的人受益。”
看着眼前这位被病魔侵袭,却依然阳光,依然乐观的男孩,陈香几次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想把男孩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想去拍拍他的后背,但又不敢。最终,她开口说:“王勃,你这病,现在……现在还经常……作么?”
“香香姐,你是想问刚才你和雪雪姐进来的时候,我是不是在病,是吧?”王勃笑看着陈香说。
他这话,当即把陈香臊得面红耳赤,因为她的确是这么想的,想知道王勃今天是不是又犯了病,想问,但感觉又很不好意思,难以启齿。
“不,不是的,王勃——”陈香涨红着脸摇头。
王勃却摆了摆手,似乎像知道她心头想什么似的打断她的话:“香香姐,你放心,我今天可没病。
“实际上,我虽然也得了那种罕见的,且以目前的医学技术还不能根治的怪病,但是跟猫王,张伯伦这些深度患者相比,我算是比较浅的了。他们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离不得女人,不做那事,就会疯,狂。我还好,大多时候都只是思想上冲突得厉害。实在是受不了,也可以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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